定要把我教得比真真还强。”
白素素微微笑道:“拜师学艺是要磕头的。你……”
卫长天一怔,说道:“我操!男人膝下有黄金,岂能随便跪女人?要磕头的话,我还是不学了。”见众女掩捂嘴轻笑,便又道:“不过不知道怎么抽的,我自小就患上了个病症,见了美貌女子腿骨发软,站立不稳……哎哟不好,软了!软了!”说着双膝向着白素素屈了下来。
白素素身子一晃,闪向车厢另一侧,坐到杨雪樱和燕玲身旁,笑道:“你说见了美貌女子脚就发软,这两个妹妹可比我美得多。嗯,你跪罢,反正又不算是跪我。”
卫长天道:“反正都是一般的美,跪了谁我也不吃亏。”笑嘻嘻地便要跪下。
三女见他来真的,均自慌了,忙伸出手臂去拉。
其实卫长天也并不是真的想跪,见三女伸臂阻拦,巴不得如此,乐呵呵地攀住三女的玉手站立起来,顺势轻轻摸了摸。
杨雪樱和白素素对他这种性格习以为常,倒不觉得有什么,而燕玲从未接触过年轻男子,急忙收回手来,脸红过耳,神情忸怩。
五人驱车而行,朝行晚宿,数日间已赶了五、六百里的路途。
几日中,卫长天等人见燕玲少言寡欢,日渐清瘦,知她还在为父母亲人被害一事困扰,便想尽法儿来逗她开心。燕玲年龄虽较他们四人为小,却也相差无多,彼此间混得熟了,就开始无话不谈,脸上不时也能见到了笑容,只是偶尔在念及父母的时候,仍是禁不住泪落如雨。
一日待她哭过之后,卫长天计上心来,正色道:“我以前听说人死之后,魂魄就会飞上天去,能够看到世间发生的一切。你在世上过得快乐,他们的灵魂在天上也会替你高兴;同样的,如果你过得不好,他们在天上也会替你伤心难过,不得安生。小玲妹妹,像你这样哭哭啼啼的,你老爹老娘的魂魄要是看到了,会怎么样?你想让他们死后也不得安生么?”燕玲听了他这话,虽然半信半疑,但以后果然便不再哭了。
杨雪樱、白素素、白真真见卫长天此招奏效,暗自心喜。
这日五人一边赶车一边欣赏路景,眼见天色黑了下来,卫长天探头左顾右望,道:“操!看来这一带也没什么城镇了,今晚咱们住哪里?难不成五个人挤在一个车厢里睡觉?”
白真真道:“再走一阵子,兴许发现有人家呢。”
她扬鞭催马,疾行了一阵,朦胧夜色之中,只见左前方有座巨大的建筑物,喜道:“果然有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