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时,他的神色较之前黯然不少,看来刚才的话把他带入了伤心地。
马方玉原以为独孤翁会就此沉默下去,因为没有谁愿意自揭伤疤,不曾想独孤翁却突然看向马方玉,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小兄弟,我告诉你一个故事吧,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马方玉点了一下头,摆好了静心倾听的架势,道:“我最喜欢听故事了,尤其是精彩绝伦的故事!”
闻言,独孤翁缓缓说道:“其实,我本姓杜,名宫羽,在我屠杀玄机宫满门之前,与玄机宫的宫主乃生死之交。当时,他还不是玄机宫的宫主,我还不是孤独一生的独孤翁,我们互相欣赏,便相约隐遁于山水之间,潜心修炼。那时,我们朝夕相伴,互相切磋和指点,以求共同进步。闲下来之时,我们还会研讨功法,希望能够创造一套惊世骇俗的功法,那时的生活好不惬意!”
说到这里之时,独孤翁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稍后,他接着说道:“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我们的修为以超乎常人的速度攀升,直到五年之后,我们终于合力研制出了一套地阶初级功法,便是如今《狂血》的前本。与现在的《狂血》相比,它虽然也能挖掘出施法者的潜力,却不会越战越勇,蒙蔽心智。又经过一年时间的修练和改进,我们都练至大成,也是在这个时候,他产生了外出闯荡的想法。由于我跟他不一样,我喜欢这种寄情山水的生活,终究由于理念不同,使得我与他分道扬镳。”
“一别就是十年的时间,在这十年里,我与他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他一跃成为玄机宫的宫主,而我已经娶妻生子。但是,我原以为我们之间的感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深厚,直到某一天,他的所为让我彻底震怒。”
说道这里,独孤翁不自主地停了下来,脸上表情复杂,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
过了半晌,独孤翁调节好自己的情绪之后,才继续说道:“他竟趁我不在,以我的名义,诱骗我的妻儿至玄机宫,干下了禽兽不如的事。他先是控制住我的爱妻,当着我爱妻的面将我那两岁不到的孩儿活活摔死,然后再侮辱……”
后面的话,独孤翁已经说不下去,只见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恨意,双手紧握,可以听见指骨擦碰的声音。
闻言,马方玉也不免有些动容,这的确只有禽兽才能干出来的事儿。
“那后来呢?”马方玉轻声问道。
独孤翁长长舒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后来便是我发现妻儿不在,找到了他那里,正好看见我的爱妻欲寻死,我向她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