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嘴边。
吓得志庆三魂走了两魂,猛然从梦境中醒来。
醒来蹬腿,只感觉浑身酥软无力,满头满脸都是冷汗。按开应急灯,里面就看见悬挂着的钟奎画像,在随意上下摆动。
拿起一根毛巾细细的抹干净冷汗,再仔细看看自己的双腿,还是被布带子捆绑好的。只是腿上汗毛处有一道道血红的痕迹,伸手去触摸一股灼疼痛感传来。疼痛的感触,再次惹来一股股冷汗沁出。
看看时间是凌晨5.30分,志庆没法再入睡,所幸解开捆绑自己的鞋带,逐起身去找老张。
老张的呼噜声音很大,给他一起的是另一个同事。也就是因为这样,这位同事私下里没有少找志庆闹腾,一心要求给调换。
当志庆提着应急灯走向老张的帐篷时,发现外面站着一个人,吓得他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
“谁?”
“我。”
听声音是那位年轻的挑夫。
志庆放心了,随即又问道:“你这么早就起了?”
“我根本没有睡。”
“为什么?”志庆把应急灯提到挑夫面前,故意照着他的脸问道。
“因为你。”
“我?”志庆停住举动,顿时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后跟瘆人脊背。
年轻的挑夫,疲倦的瞥看了一眼志庆道:“队长你没事就好,我去歇息一下。”
“等等!你知道我有什么事?”
“你刚才一个人木木的走出去,然后一个人木木的走回来。”年轻挑夫眼睛一眨不眨,就像透视眼一般直勾勾的盯着志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