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挪动回到起点的位置。
钟奎扒拉出腿杆,腿部黏糊着污浊的稀泥,一股股熏天恶臭扑向一呼一吸间……
站在岸边的志庆,看着眼前这一幕,有点着急。
“哎!钟奎小心。”志庆一边喊着,一边下意识的就往前走几步。
“没事,陈叔,你别过来。”钟奎回看着在扒起腿杆的位置,乌黑色的淤泥,‘噗——噗’冒着气泡。心里一疑道;淤泥不堪重负人的体重,为什么就可以生长出一颗颗怪柳来?
看着怪柳钟奎想到那一晚遇见的一抹纤细身影,他清醒白醒的记得,那一抹身影有脸,有手的。可是在完全清醒之后,却什么也记不得了。
看着黑乎乎的淤泥,钟奎脑海一闪而过想起爹在水库泡胀之后,浮起来就是人们用毛竹杆打捞上来的。人不能踏入,那么可以用物体搅动。
想法冒出来钟奎立即对正担心得不得了的志庆说道:“陈叔,我想到一个办法。”
钟奎带领着志庆往村落里走,惊动了矗立在房屋屋脊上一只只浑身黑毛的老鸹。它们在受到惊扰之后,扑棱棱的展开翅膀‘呱呱’发出令人发憷的怪叫声,从他们俩的头顶飞掠而过。
老鸹的声音刺进耳膜,志庆心微微颤动,不由得仰头看向几只黑色掠过是鸟影,心莫名的惴惴不安起来。
钟奎回头看到志庆脸色略微变动,心知他一定畏惧这种死寂般的情景。
见此状况,钟奎更是不能远离开志庆一步,他眼珠瞪圆眸光爆射,四下扫视跟志庆一直保持近距离。
面对各种鬼鬼魁魁,钟奎如入无人之境。他大踏步来到土生土长快要坍塌的家门口,径直进入堂屋,在他的记忆里堂屋案桌下有一把锋利的柴刀。
堂屋正面墙壁悬挂的那一副老祖宗画像斑驳零落,还只剩下一个乏黄的画轴。
跟随在钟奎身边的志庆,面带怯意紧张兮兮的,看他从案桌下抽出已经锈迹斑斑的柴刀。
而就在钟奎和志庆回到阔别了数载,破烂不堪的家中时。
有人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住在县城招待所一个正在风流的男人。
这个男人一手搂住一个赤露雪白大腿的女人。
一颗淡黄色的眼屎悬挂在眼角处,面上露出一副淫荡的神态,伸出带着黏糊糊唾液的舌头,舔了舔右边女人白玉一般细长的脖颈一口.
又转头用同样的方式,贪婪的舔舐左边女人脖颈上一口,然后放开拥住她们的手臂,冷漠的语气对来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