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叩拜,与她二人同玉宸的言谈,让洛萱之名,名传国都。
无数百姓都已得知,昔日洛候之女,便是如今的象雄古教虚子,曾名动天桑的宿慧神童。
萱小草缓缓起身,揉着已然僵硬的双腿,在薰若的搀扶下,随着玉宸一道,面见国主。
“孤当真不曾想到,象雄古教的虚子,便是我天桑洛候之女。”
大殿上,国主望着不曾跪拜的二女,眸光波澜不惊。
“敢问国主,昔年,我父候,到底为何身死?”萱小草单刀直入道。
天桑国主一叹:“昔年的孰是孰非,已成过眼云烟,如今,他已身死,昔年,他犯下的错事孤便不再追究…”
“敢问我父何错之有?”萱小草铿锵有力地问道。
“他为一己私欲,非要扶持孤之六子,更不惜为那逆子,谋乱宫闱…”天桑国主缓缓说着,话锋一转又道:“然而,他毕竟为我天桑曾立下汗马功劳,他身死后,孤亦有所悔,若昔日立六子为太子,我天桑仍能保全一名重将…”
“故此,孤还曾为他立下衣冠冢,不顾群臣反对,葬于我皇家陵园外…”
“衣冠冢…”
萱小草立时浑身一震,眸中带泪道:“不知国主大人,可否让小女前去一观,祭拜亡父?”
“好,玉宸,还不为古教虚子带路?”
“是,国主。”
玉宸恭敬说着,便领着她二人离去,许久之后,大殿方才传来一声叹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说话间,国主飞快前往天桑树下,面见血玉神蚕。
“父亲…”
衣冠冢前,萱小草失声痛哭:“小草来了,小草来晚了…”
一旁的薰若看着这一幕,无声地背过身去,不忍目睹,只道:“小女观玉宸大人,年纪轻轻,便已有灵轮七重功力,不知为何,不曾前往中州,获取成圣契机?”
“薰小姐慧眼,我虽有灵轮七重功力,如今却已有四十一岁,不过是昔年服食了一枚异果,容貌才永远停留在少年模样…”玉宸客气说着,反问道:“倒是以薰小姐这般资质,不前往中州争圣,才当真是奇事呢…”
“大抵,待此间事了,我便会带着小草她,前往中州吧…”
薰若低敛了睫毛,掩藏了眸底的心思。
“好了…”
萱小草一番祭酒叩拜,终于起身,冲二人道:“如今,我已然拜祭过亡父,也算了却了一桩心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