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
“嗯?拿来我看……”罗火挺直了腰杆接过电报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等到他看见后期珲春亲自弹压,并赔款仗责手下之后,才算送了一口气“我们没有吃亏吧?伤员情况严重吗?”
“看电报上所说应该是皮外伤,养一段时间是不会有残疾的!”
“那就好,不要把事情扩大化……人家也赔钱了,也道歉了,也打人了,咱们不要揪着不放,后面的事情更不要难为他们!”
“抓紧调配火车,送这些关外的牛鬼蛇神赶紧过境!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罗火靠在沙发上,刚送了一口气突然他的右眼皮就开始狂跳,紧接着脑门青筋乱蹦就跟抽风了一样。
而且心中还百爪挠心的坐立不安,他站起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可是心中这股烦闷始终都散不掉。
他推开房门大步走出疗养小楼,赤脚踩在沙滩上来回踱步,月光倾斜而下,拉的他影子长长的!
“给我拿一瓶朗姆酒来……冰桶大一点……妈的,今天怎么感觉不对劲啊?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是要出大事儿……”
侍从刚刚把沙滩椅摆好,冰桶和朗姆酒也插在了沙子上,还没等罗火将军坐下来呢,突然一阵妖风而起。
天空中不知道哪里滚来一片乌云刚刚还皎洁的月光被遮住了,咸咸的海风扑了过来,椰子树沙沙作响在黑暗中如魔手一样摇动。
“将军……可能是暴风雨,您还是屋子里休息吧!”
“妈的!不对劲,今天邪气,真他娘的邪气……”
罗火将军这里喊邪气,在千里之遥的天津卫,喊邪气的人还有呢!
海河边上的天津火车站内,走下了一群脸色阴沉的人,他们身边还有一些士兵保护,走在前面的居然是一名洋鬼子。
走出火车站就是流淌的海河,这时候还没有铁桥,但是海河上面有一座浮桥,很多下锚的船舶用铁锁连接在一起。
上面铺上木板就是桥面。
“诸位朋友,火车因故不能前行了,我们只能暂时在天津休息一下……对面不远处就是英租界了,我请诸位做客!”
说完这位洋鬼子抬手就要叫人力车来,可是身后的那十几名中国人却拦住了他“戈登爵爷,英国租界我们就不去了,都已经回到我们自己的国家了,难道还要去英国人的地方睡觉?”
说话的人正是邓世昌,这批从英国留学回来的海军精锐,已经从大沽口上岸,坐火车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