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踌躇所坐的椅子,用衣襟连着擦了两边。
“先生请坐……呵呵……我就是大嘴巴,就爱胡说八道,先生莫怪啊!”
柳踌躇淡淡一笑“我怪你什么?要怪也是满清怪你,我就是白提醒一句,别给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烦!”
“你们凑在一起是求财的,不是求祸的!谨言慎行啊!”
“是是是……先生教训的对,不过今天都是自己人,得月楼也让咱们包下来了,说话也没有那么小心的!”
柳踌躇一愣,扭头问自己的秘书“我不是只包了三楼吗?你把得月楼全包了的?”
没等秘书说话呢,这群游资财神们都笑了“踌躇先生莫怪,这是我们干的!先生给我们谈事情,弄那么多外人干什么!”
“我们托熊胖子办的,花点小钱把整个楼都包圆了,咱们说话也方便不是!”
柳踌躇叹了一口气“这得三四万银子吧?得月楼都已经上市了,想包他家总店,可不是小钱啊……你们也太奢侈了!”
“我提前说明白了,这个情分我不领,别想从我这走门路,然后去市场上兴风作浪去!”
“你们请我四五万两,是不是还要从股民身上挖回来更多啊!”
“不敢……不敢……”这些人全都批命摆手“真的没想那么多,大家伙都有钱了,也赚的不少了,怎么都是花钱,也得有个够啊!”
“真的就是想请客了,踌躇先生别多想啊!”
宴席开之前,先敲打一番再联络一番感情,等到众人落座之后,菜色如流水一样上桌,三杯酒下肚,人们说话也就更放得开了。
“踌躇先生,您今天有空召集我们,一定有重要的任务,是不是和京津铁路的股票有关系?您直接开口吧,让我们怎么收拾他们!”
“没错,今天这屋子里也没有外人,咱们有什么说什么,给满清鞑虏赚钱我们肯定是心不甘情不愿!”
“只要先生发话,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他们赔死,赔光,赔的永远无法翻身!”
这些人在江南股市也都是手眼通天的,也都有很多内幕消息的渠道,这次柳踌躇请客时间点正好在京津铁路股票上市之前,这要是没有关系才见鬼呢。
江南民智已开,民族主义思潮已将开始崛起了,加上华族的势力渗透,如今经济这一块满清已经无法做主。
清**只能是在法律意义上拥有对江南的主权,还有江南的地主阶级一直在支持满清**。
而新兴的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