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长毛,里里外外都是混乱的,顾命八大臣是没有了,可是恭亲王他们也成了势力,在陛下没有亲政之前,您知道这宫中被掺了多少奸细?”
“别看他们一个个喊冤枉,挖出心来,您知道是什么颜色的?”
“从陛下亲政到现在,一路艰辛那都是淌着血河走过来的,哪怕是亲政了,还有人举旗要造反呢?”
“这种时候怎么能行妇人之仁呢?就得快刀斩乱麻!外朝的事情奴才我不懂,可是这宫内的事情,奴才却很清楚!”
“不能再姑息养奸了!必须用最快的时间清理干净这些杂碎!”
“怎么审问叛逆?一个个找证据去?没有时间了,也没有那么多好的审问人才啊!只能搂草打兔子,好的坏的一刀切!”
“奴才我的计策很简单,那就是先党同伐异!摆明不是我们这一派的人,冤枉也就冤枉了,先吊起来拷打!”
“五木之下,任凭你是铁齿铜牙也得服软,到时候自然会有什么说什么,自己的罪过会招供,别人的罪过也会攀咬!”
“当然了,国舅爷您心软,肯定会说这里一定有冤枉的……没错,肯定有啊!天下哪里还没有几个冤死的鬼呢?”
“但是有屈打成招胡乱攀咬出来的供词存在,也一定会有真实的被逼出来的叛逆的供词!这两种都有可能,而且真实供词的比例肯定要比屈打成招的多得多!”
“所以左右算账,还是直接下狠手来得快……国舅爷啊,您别心疼我们这些奴才,太监和宫女都是什么?都是一群贱人,我们自己都不心疼自己个,您还发什么善心啊!”
“就刚刚那个贱货,她说的没有错,我确实五年前喜欢她,准备和他结成对食儿,她那时候确实也看不上我!”
“如今我自然要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了!您甭骂我是小人,奴才其实根本就不算一个人……可是这个贱人就真干净吗?”
“这通严刑拷打之后,和她一同进宫的姐妹却招供了,有三个宫女都指认这个贱人,其实真实身份并不简单!”
“您才她是什么人?她是恭亲王小时候奶娘家的表侄女,这贱货拐着弯儿的和鬼子六有关系!”
葆初都听傻了“这……这能证明什么啊?”
“哈哈……这还不能证明什么?这个小贱货,入宫之前并没有把这层关系老老实实的交代出来,她这隐瞒的手段就是死罪!”
“也许……也许她就是忘了呢?一个奶娘家的表侄女……一表三千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