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按照正常的理解,是那届守护者的世界塔之战中,一个牺牲品。”
“是他的妹妹?”
“是他本身。”
绯针不再做过多的解释。她重新整理好大衣,将两支枪收回腿侧的枪袋上。
她潇洒地转身,仿佛从头到尾都是个置身事外的看客。
电影结束了,她也就离开了。
安久静静地躺在地上,手边是那根尼龙的手环。
再度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有些刺眼的白炽灯。
还是头疼。
瞳孔艰难地挪到窗户的位置,窗帘仍被拉着。但可以判断出,现在是黑夜。
“醒了哦。”一个女生说。
“啊,是吗……”这是另一个女生。
梨花头的女生她不认识,但白天是见过的。
她友好地递来一杯温水,安久呆呆地接在手里。
另一个人她不认识,她比自己矮小很多,戴着糖果色的眼镜,怎么看都只是个小孩子。
“你……唔,你是叫,安久是吗?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我是叶吟鸢,她叫阮香。这里是她和妈妈住的宿舍。”
“你可以再休息一阵”阮香正操作着一个小巧的笔记本电脑,“我妈很晚才回来。啊,找到了,教务系统里的确有她的资料。”
叶吟鸢把头凑上去,看到了那两个字。
“嗯,的确,和璆琳是一个宿舍……”
“璆琳……”安久喃喃地重复着。
“或者说,群青吧,不过这个名字你很陌生就是了。简单地讲,在医生留下的回忆录中,你应该知道了世界塔的事——这是叶吟鸢说的。所有的厌世者,都是献祭者的候选。最终能活下来的,只有七个人而已,他们代替守护者的位置。在这之间发生的所有战斗与情绪所搅动的能量变化,都会作为世界塔的燃料,维持世界的运转。”
安久没有接话,也不知道她听懂了没有。
“安城,是其中牺牲的一个人。不过……他是选择自我的牺牲”叶吟鸢解释着,“我们这一代献祭者所发生战斗的守护者,包括那个叫江硕的男生。”
“所以……我是……”
“安城牺牲了自我的人格,在医生与璆琳逃脱世界塔时,一并跟出去并重新组成的部分。现在你所继承的,只有安城对安久全部的记忆,与两方面性格的复制。”
你不是安城的妹妹——你是他本身。
这是这段话的话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