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宏道也猜得到,要去全罗道找那条大海船的,肯定不是一般人,他就继续看着,等着事情的真相浮出水面,并不着急!
不过高丽也一个现象,往南方会越太平,这里的老百姓活得很麻木,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看到商队也不像北方的高丽那么意外,更像是与他们没有关系一样。
怎么会这样,何春生很奇怪,也没有多问。
只要当作没看见,这些事与人就与他们没有关系!
一个奇怪的国家啊,老百姓怎么与当官的差这么多,好像这些都不是自己需要去理会似的!
看看南方的大宋,汴京城里早些年,酒楼里讨论最多的就是天下局势,打契丹打党项为的就是多收一寸故土,哪个青年不热血,就是赌档里的赌徒,输得倾家荡产,出门也敢仰天大笑要从容报国去!
哎,毕竟这些不是自己人啊,他们只是一些可怜的异族人。
活得这么累了,饭都吃不起,哪有那份闲心来管他人的鸟事?
就这帮当官的,一天不愁三餐的,能腾出脑子来管管明天谁坐那把金椅,其他人嘛,就算了。
一行人往南接边赶了八天的路,终于到了全罗道。
时间已经快接近南方的元节,虽然高丽人不过元节,但是要到了这个时候,何春生的心情就开始躁动了起来!
他想自己的妻小,想老头子的身体,想姐姐的生活过得如何,自己远在北地,可是到了团圆的时候,哪一个汉家人想的不是自己的亲人,就算赚得再多,地位再高,可不就是为了过年过节的时候,能回到乡里,好好在亲朋跟前炫一把!
偏偏得在这个鬼地方喝西北风!
什么鸟地方,穷得狗都不想这种地方撒尿!
不过这地方一闻,就有一种海风的味儿,应该是离大海不远了!
这地方连‘城’都没有,顶多算一个小镇级别,有城也没用,能防得住谁?要防住谁?
远远的全罗道最大的官儿李洮已经带着人马在郊外远远地候着。
这么大的阵势,还没有到过全罗道的何春生马上就起了疑心。这金宏道难道事前跟人家通过气,地方上给百子在这里等候吗,还是说这一切早就大家都安排好的?
李洮手下的人小心地走了过来,将金宏道的马缰牵好,至于何春生一行人,他们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
看来,他们对金宏道是真的很忌惮!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