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成了一个光杆司令。
‘我主正值壮年,尚无立储之意,所以现在三位王子都是暗自竟争互不服输!’
科邦松连这种秘事都说了出来!
他娘的!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好办了!
眼前这个人可以拉拢,是个唯利小人,大家的第一印象就是这般!
到人家家里,把自己家的家底全部都抖出来了,哪里有这样的人。
何况他的身份还更加特殊,不是普通寻常人家的下人,而是一个国家的使臣!
要是耶律重光出门敢跟人家这样乱嚼舌头,梁川非把他抓回来,乱刀剁成肉泥不可。
梁川一听这厮的话,虽然自己也看不起这样的贰臣,不过这样的人对自己夷州来说,是好事。梁川心中暗喜,脸上依旧古井不波。
‘诚然,一国立储之事,本是一国最为根本也不容他人干涉的大事,这事涉及国本,也是一国不容侵犯的大事,任何的国家更没有以任何的理由去干涉,否则那便是目中无人。’
科邦松自己一听这话倒是有点着急,听着梁川的这口气,怎么好像不想插手一般,他自己不是想帮巴都哈上位吗?
他来之前目的是想阻止梁川有所动作,但是他自己把这事给搞砸了,整个方向都被带偏了,现在的科邦松,可是盼着整个局面大乱起来!
只有局面一乱,他才能全身而退,所有人的注意力不会放在他身上!
科邦松急道:‘苏禄我朝自近年来,屡有犯乱之事,皆是少主未定不少人觊觎王位,以致于国内动荡,这才是致乱之源,如若能稳定民心,百姓方得生命之机!’
这科邦松在赌桌上是一条虫,可是在朝堂上,那可是门儿清,最清楚自己要的东西,讲的话更有分寸,不会乱讲话,把自己拉进污水当中!
他说的话,外人听着是站在整个苏禄大局的制高点,但是明眼人一听就知道,这小子现在就是引狼入室,人家没有动作,他带赶着趟儿催人上架,是何居心!
不过在座的都是夷州人梁川手下的人,大家才不管苏禄的狗屁事,能对夷州好的,他们才上心!
梁川朗声道:‘唉,只可惜我若是贸然插手你们苏禄的事,那不是被当成外人干政,被你们骂作乱贼!’
科邦松道:‘梁东主何出此方,这举乃天下大义,我主亦一直为立储之事烦心,他亦知早立之益,如若东主不好出面,在下大可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