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语中深意,现在我听出来了!’
两人一前一后,梁川却不觉走到了孙厚朴前面,他惊觉回头,脸上还是淡淡的笑意!
‘说的什么话,你是咱们自家兄弟,也是我梁川在这世上认可的为数不多的人,咱们扛过枪患过难,因此让你看到这些场面,小场面不足挂齿!’
还是熟悉的味道。。那股子泼天的霸气,睥睨天下的傲气,在梁川的嘴下却是风轻云淡的小事。。
‘我懂。’
两个字意味深长。
两人还是当然的默契。
因为几块蚊香,孙厚朴嗅到了商机找到了梁川,从此结缘,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一起辉煌过,不过人生各自的路不相同,谁也没有选择的机会。
朴哥儿当初也可以一样的自由与写意,不过他选择了爱情,一头扎进夏雪的怀里,人生多了一道束缚,便再也由不得他了!
梁川把能干与不能干的事情都干了,现在更是成为朝廷通缉的要犯,也在夷州成功立足下来,更是在岛上大规模的制造武器,针对的是谁,他孙厚朴不用问也知道,再问便没有了任何的意思!
与夏雪温存了几年,如今晋升为人父,孙厚朴也从当年那个惦记家中小资小产的庶子,变成了独当一面的大人。
每当在那丝绸织就的温柔乡里与妻女安睡的时候,他总会回忆,回忆不远千山万里奔赴西北的豪情,回忆那漫天黄沙的壮怀,都说老了会怕死,有了家小更怕死,可是梁川仿佛再一次唤醒了他体内已经冰冷的血液。。
好像得再干一点什么了!
人呐,就是这样,当得不到的时候,心中只有渴望,但是一旦得手,便想着更进一步。
他与石头是不一样的人,石头更像一个孩子,有玩性,却没有血性。
石头达到了他爹郑祖亮期望的高度,便再没有了斗志。
孙厚朴骨子里一直有一种反抗的精神。
抗谁?没有谁,抗的是这个不公的世道,为什么庶子就一文不值,是谁规定的?天下不公!
所以他与梁川聊得来,更走得来!两人本就是一路人,做的都是离经叛道的事!
‘本想请夏大人他来夷州游览一番,大好河山,他也未曾涉足过夷州。’
梁川知道,夏竦能来清源是一种态度,不肯过海,更是一种态度。
每一次都是梁川先表明诚意,他对孙厚朴从来没有掩饰过任何的东西,这一次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