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不急哈!”
梁川自言自语道:“女人呢,好比这两种不同的景象,有的风情万种,有的小家碧玉,有的狂野不羁,有的温婉动人!”
石头有些尴尬,他完全听不明白梁川想要说的意思,孙厚朴何其聪明的人,一听便明白,这些话就是说给他听的。
“有些女人生来就是大富大贵的命,咱们的出身跟人家不一样,攀上人家就是咱们祖上积德,还要想女人低下身段跟咱们低眉顺眼的,那就要求有点过了!”
这种指桑骂槐法孙厚朴听得实在有些憋屈,也不杵着,走到酒桌旁端起酒碗喝得更痛快!
孙厚朴的酒量比石头还差,喝完咳得双眼通红,把碗放在桌子上对着梁川道:“三哥再给我满上!”
石头想劝,却又瞧着不对劲,起了半个身子,手停在半空中不知拦好还是不拦好!
梁川又倒了一碗:“悠着点,这酒劲不小!”
“要的就是这种味道!”孙厚朴憋了一肚子的不痛快!
两碗酒下肚好似已经到了孙厚朴的极限,一张白脸变得粉红,愣小子一口菜也没往肚子里垫!
“你说她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不就是亲爹本事大吗,我是庶出的不假,可是我不比任何人差啊,放眼当下的汴京城,有哪个王孙子弟比咱强的?”
梁川心道,终于肯把心里的事说出来了?
“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孙厚朴看来还是没喝醉,闷坐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梁川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夏雪那小娘们的脾气上来,你吃不消了?”
这分明就是一记暴击,击得孙厚朴方寸大乱。
石头在一旁看得大气都不敢出,这个夏雪跟她的姐姐性子一样泼辣,但是他姐姐还在父样的控制范围内不敢造次,夏雪就不一样,泼辣得好像天地间再没有任何是她的束缚,包括夏竦。
酒是一碗接着一碗,这下两个人不敢再乱接了,若是酒倒过来就仰头喝干净,那一会就得抬走了。
梁川吃了几口菜,自己先把酒给干了,他那喝酒的架式比他打架的样子还要猛,气势更加惊人,没有几个人能扛得住!
梁川抹了抹嘴,对着石头苦口婆心地道:“石头啊,上门女婿可不好当啊!要给人家当牛做马,还要给人传宗接代,可重要的是在家里一点地位都没有,出去外面连头都抬不起来!你想一想要是你做上门女婿,以后咱们想喝顿酒,还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