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廷昌在巷子口守了半天,门口放风的癞痢头神色慌张地也冲了进去。赌档内好现发生了什么事。接着不一会儿,梁川扶着招弟就从赌档里出来了。
“我的老天爷啊,东家你可算出来了,再迟一会我担心你在里面出点什么事,这正想着先去报官还是先回何麓找叔公他们过来,进去救你们俩呢!”
“没必要这么麻烦,我们两个不是出来啦!招弟伤得不轻,走,扶他去药店里给郎中看看,就怕身体被打坏了,有内出血!”
原本挨这顿打的应该是赵廷昌,是他领着招弟进来赌档耍钱的,结果他
倒好,自己丢下招弟就脚底抹油开溜了。赵廷昌看着招弟满脸淤青,一张嘴牙龈上都是血丝,脸上火辣辣地,道:“招弟大哥,我当时真没不是丢下你,自己跑的,实在是我们两个人势单力薄啊,我不去叫点人过来帮忙,咱们两个人都要交待在里面了。”
招弟一看是赵廷昌这个不讲义气的孬种,气就不打一处来!不过被打得太狠,胸口还是阵阵生疼,没办法大声说话,招弟瞪了一眼这个小人,不想再说话。
赵廷昌想向招弟示好,弥补一下过错,扶着招弟到了集市上的药店去检查伤情。路上招弟不停地哭诉赌档里那帮人怎么怎么虐待他,把他打得有多惨,被赵廷昌你小子骗了来这种场合,以后打死也不来了。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这个社会不是天天躲在何麓有烤鸡烤竹鼠吃的,有一天你的烤鸡烤竹鼠你会吃腻的,想换口味时你会发现你想吃的那碗饭在别人的手里,别人可不会乖乖把饭给你吃,你要的话只能去抢,去夺!”梁川又是一番语重心长。
“夺不过,就得打,不是你打别人,就是像今天这样,被别人绑在柱子上打,你是宁愿被别人打,还是打别人。。”梁川问道。
“能不能不打。。”招弟又摆出了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这个人天性善良,骨子实在没有那种好斗的基因。
但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年代,招弟这样的人能活得好吗,不能。
“不打那你得问杨霸先他们这类人了。。”梁川嘿嘿笑道。再锋芒的棱角得由社会去磨,再温和的羔羊得用血与鞭去调教!
郎中给招弟把了把脉,浑身上下摸了一遍,招弟疼得直嚷嚷,但是郎中看来看去,身上没有什么大的伤,体内也没有出血,全是一些皮外伤,还好没有伤到筋骨,否则就得回去躺几天。郎中给招弟开了一些药,说了医嘱,两个在药店里呆了老半天,拿完药就从药店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