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将自己视为高高在上的神明这一点的确是值得尊重，但是这样一个不否认自己会发生变化的强者掌控一切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至少以他们对布尔凯索的了解来看，布尔凯索到现在都没有做到像是长生种一样思考过。
“你不想讨论哲学，反倒是开始研究制度了。
维山帝，奈非天之中很少会有人去考虑几百年后的一切。
不仅仅是因为我们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下一次战斗之中死亡，更多的是我们认为后来的人不会全都是蠢货。”
尹娜的话语之中带上了讥笑。
人类固步自封？
这实在是有那么几分的可笑。
“一切都会结束，但我们看不到那一刻。”
卡拉辛姆路过的时候顺便说了一句。
奈非天并不是一群有自毁倾向的疯子，在经历了那么多东西之后他们只是变得不是那么执着于活着这件事本身而已。
“就像是最初的那些先祖没想过后来会诞生出乌迪西安，而乌迪西安也绝对没想过后来还会有布尔凯索。
格鲁查克不会知道在他死去的很多很多年之后会出生一个名叫马道克的野蛮人。
但人类不还是在延续吗？”
卡拉辛姆收起了手中的降魔杖直接站在了维山帝的面前缓缓的说道。
他不怎么讨厌维山帝，但在对待永恒族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点不自在。
奈非天虽然不是镜子，但只是用别人对待他们的态度反过来对待别人还是没问题的。
老实说永恒族不是很讨人喜欢的家伙。
但维山帝至少没那么拧巴和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