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您的说法,曾经在无所不用其极的环境中,也曾见识到以当前知识不可解释的特殊现象。”
“不难得出一种结论共识,在平时所见的常态之外,有着一些例外情况。它们看似完全不同的表象下存在着某种统一的规律,由于发生频率极少、留存证据罕见,不能得到总结。”
“部分学者给予其与常态相反的称呼,‘异态’,目前这种东西从来没被主流观点正式承认过,尤其是新兴学科中更是如此。倒是教会愿意给出少许似是而非、不是解释的解释,算是从侧面承认其存在。”
“嗯。”公爵从不置可否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等他继续说下去。
“不可否认的,如果将破坏生理功能或社会行为能力的东西都定义为疾病,它们是一种具有非常高的易感性和致死性的疾病,一旦发生便能造成范围性、群体性的影响。”
“尽管放眼整个王国角度来看,它们具有自限性,往往局限于很小范围,自行随着受害者的死亡而消亡。但就单次事件论,造成的影响依旧是十分恶劣的。”
“我大概猜到你想要说什么了,克拉夫特医生。”公爵按着穿刺处,换了个半卧位置。
“我记得我提醒过你,主动去接触这些东西的人从没见过有好下场的,希望以此达成目的的人最终无一如愿,至少在我这几十年的经验里是如此。”
苍老但仍锐利的眼睛与克拉夫特对视,但没有进一步施加压力的意思,很快半阖上,看样子是不想多谈。
“你是个聪明人,有天赋,出身也不低,年富力强有得是时间,迟早能光耀家族。如果需要,维斯特敏堡和里弗斯不吝于提供一点‘小小的’帮助。”
异态是不确定、极危险的东西,一旦涉足其中,稍有不慎、或者说必然有一天会引火烧身,对有未来的人而言,是最不明智的一种选择。
“对于个体而言,异态造成的疾病给患者带来极大的痛苦,即使不致命,也会使其失去劳动能力,这对很多人来说基本等同于致死。”
“对于更大范围而言,在异态事件反复发生、且出现有组织利用的情况下,从可能性上来说,我们不能保证不会有朝一日出现某种播散不受限、或代价大到无法承受的异态。”
这个可能似乎有一点说服力,想象菌孤在整个维斯特敏堡铺开的样子,公爵有所动容,但仍不太赞同,“你怎么就能保证自己所为不成为那个无法承受的代价?”
“我们不探究或利用它,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