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了隔岸观火。
现在被周云曦提到了，他才走了出来，对着周云曦点点头，“我把他送回去之后，过来找你。”
“好。”周云曦对着顾诚柔柔一笑，“我等你。”
顾诚本来听见顾南的话，还想要冷嘲热讽一番，没料到听见了周云曦后面的回答，他更不可能跟着顾南走了。
“你们要做什么？你问什么等他？”顾诚盯着周云曦，尤其是刚才从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你们真的在一起了吗？”
“顾诚。”周云曦对上顾诚的眼睛，认真地与他对视，认真地说到，“我希望你是一个有责任的人，现在你这样算是什么，我又是什么？”
“我，我们......”顾诚没办法给现在的他们定义一个关系，周云曦说的责任，他是一次一次地选择了背弃。
趁着顾诚愣神的瞬间，顾南抓住了他，“你现在需要休息，我送你去医院。”
顾诚这一次选择了顺从，甚至在去往顾南车中的路上，都是由顾南搀扶着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