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男人四十多岁,在地里刨了大半辈子食,皮肤黝黑,木讷的笑笑:“没关系,没关系。”
“去给客人倒水。”
女人的目光显的灵活一些,对男人吩咐了一句,说完便请我们坐。
我和毒蝴蝶坐下,很快男主人也送来了水,我们谢了一声接过。
一路下来划桨划了三个小时,之前不怎么觉得,现在停下来我和毒蝴蝶都觉的口渴,便喝了几口。
女主人问:“不知二位从哪里来呀?”
“阿姨,我们从南边来,在神农架走迷路了。”毒蝴蝶笑着回答。
“南边。”女主人点点头,似笑非笑,沉吟了一会儿,才道:“我猜,你们应该是从重庆来的吧?”
我听的心里咯噔一声,毒蝴蝶也是脸色大变。
“你,你怎么知道?”我本能的摸向背后的重刀刀把,同时心里升起一抹很不好的预感。
“我们不光知道你们从重庆来,还知道你们一个叫马春,一个叫毒蝴蝶。”这时候,那个木讷的男人嘿嘿笑了起来,脸上哪还有之前的老实巴交的样,一脸的奸诈。
“去你大爷!”
我立刻起身,一脚将面前的茶桌踹翻,抽出重刀,怒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女人目光瞬间阴冷,冷冷一笑:“我代我家施爷,向二位问好!”
我和毒蝴蝶大吃一惊,赶尸门的人!
“去死!”
我大喝一声,重刀毫不犹豫就砍了过去。
毒蝴蝶也动手了,手中合欢铃猛的一抖,发出嘀铃铃的响声。
重刀直接朝女人斩去,速度很快。但接下来,令我大吃一惊的一幕发生了,女人竟然双指一夹,轻而易举的便我手中的重刀给夹住了。
我脸色大变,并不是女人太强,而是……我的炁能调动不起来了!不光我,毒蝴蝶也一样,她手里的合欢铃声音明显不对。
我本能的看向倒在地上的茶杯,心直接沉入了谷底。
刚才喝的水有毒,中计了!
紧接着,我身上的力气便如果炁能一般缓缓消失,脚一软直接摔在地上,毒蝴蝶也倒在了我身边。
我思维依然清晰,就是浑身无力,好像骨头从身体里面消失了一样。
“哼哼!”
女人走上前,顺脚踢走了我手中的重刀,用仇恨的目光盯着我,银牙紧咬:“之前你用软骨散对付长安,现在我便用软骨散对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