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无比狂躁而暴虐的血红色!
它朝我打了个响鼻,一双眼睛死死的锁定我。
我腿一软,直接瘫软在地,心里拼命的大吼快跑,但手脚和身体的任何一块肌肉却都失去了控制。虽然只是两个点,但那种气息对我来说却如同排山倒海、海啸山崩,自己根本毫无地抵御能力。
很快,赑屃动了,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探出头朝我心口的位置嗅了嗅,又打了个响鼻,张口竟然朝我咬了过来。
“要完!!”
我亡魂大冒,肠子都悔青了,这回好了,拜个碑连小命都快要没了。下一刻,我就感觉直接飘了起来,然后咚的一下,摔进了路边的稻草堆里面。
尽管有稻草垫背,但我依然被摔的七荤八素,稍稍清醒过来一点,急忙检查身上,发现什么伤口都没有,就是衣服上面留了两排清晰的牙齿咬合的印记。
“它把我扔出来了?”
我大吃一惊,脑袋里一片浆糊,不知道赑屃这算是哪一出!难道是三牲不合它的胃口,所以发飙了?
可没道理啊,一模一样的三牲,和前两次几乎没区别,而且分量更足。我实在想不通,也不敢多呆了,急忙冲回了店子,将大门给关上了。
赑屃明显不对劲,显得非常狂躁,刚才扔我弄不好是在教训我,只是还保留了一丝理智,没有对我出手而已。
于是,我急忙给苗苗打电话,可结果却提示我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我莫名其妙,就又给瓜哥、皮衣客他们打电话,结果是一样的,全都接不通。
我心里咯噔一声,不对劲!
“笃笃笃!”
就这时,店门突然被敲响了。
我一突,就问:“谁?”
“是我!”门外传来陈久同的声音。
我大喜,趴到门缝一看,发现确实是陈久同,还有马永德。于是急忙将门打开,陈久同走了进来,一脸的凝重,马永德也一样。
“怎么了?”我急忙询问。
陈久同眉头深皱,道:“守碑灵有问题!”
“赑屃真的有问题?”我大吃一惊。
“你也知道?”
陈久同一愣,和马永德对视了一眼,脸上都有些惊诧。
我咽了口唾沫,就将之前发生的事和他们说了一遍。陈久同听了之后,脸色更阴沉了,道:“小春,我们从洪庆生哪里得知,赑屃被人动过手脚!”
“什么?”
我听得脑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