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胆小的,就是胆大的都能犯密集恐惧症。
我胃里一阵翻腾,不敢再看,太令人作呕了。
田里面有蚂蝗我知道,这东西在村民农作的时候最喜欢吸人的血,但数量并不多,偶尔也就一两条,眼前这么多的蚂蝗,恐怕的全村的蚂蝗集中在一起才够。
“滚!死开!”
这时候,柴老二发疯了,脱下衣服疯狂的朝尸体上的蚂蝗拍去,别人可以怕,可以在一边看热闹,但他不能,这是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死在田里还被人这些吸血的臭虫欺负。
沾了水的衣服力道不小,那些蚂蝗被他拍的到处乱飞,围观的村民个个吓的后退,深怕那些蚂蝗会沾到自己身上。
拍着拍着蚂蝗渐渐被清空了一片,我就发现柴大运的肚子上,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印记。
细细一看,像是个“六”字。
我悚然一惊。
六?
之前五人惨死案,肚子上就是一二三四五。
现在六又出现了,还是惨死。
“鬼点丁!”我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之前虽然有所预感,但也只是觉得有关联而且,却没想到关联的这么紧密,这分明就是鬼点丁的延续。
凶手没有停手,还在杀人。
如果这是第六个,那下一个是谁?
会不会有第七个,第八个,甚至更多?
我腿发软一屁股就坐在地上,这件事远没有结束,而且看来越来越严重。
“春哥,你怎么?”
马家亮将我拉了起来,似乎有些奇怪刚才没吓到我,现在却吓的不行了。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我摇了摇头,鬼点丁出现编号的事,村里人还不知晓,这是重大案证,不会公开,要不是钱飞告诉我我也不可能知道。
回去的路上,我俩正好碰上出警的杨建国,他带着钱飞,还有另外一个中年公安一起来的,一下车就直奔南溪河而去,还让马家亮给他们带路。
我有些奇怪,按道理杨建国应该跟我比较熟,马家亮只是和他见过几面,他没有喊我而是喊的马家亮。
似乎,有那么点撇开我的意思?
中午的时候,县里面的法医也来了,验尸的结果是柴大运是窒息而亡的,换句话说,他确实是被那一指深的水给淹死的,死亡的时间在昨天下午。
正常人怎么会被一指深的水给淹死?
这消息弄得村里面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