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她急忙解释：“我真不知道这礼服是您要的，不然我……”
“不是我要的你就能敷衍了？”
楚恒语调拔高，瞪眼道：“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竟然还学会拿乔了？”
“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过来的，老子是想吃饺子才点的你这一碟醋，不是因为你这碟醋包的饺子，我能培养出一个，就能培养出一百个你信不信？别以为自己怎么样了，这世界没了谁它都照样转！”
“告诉你高灵，你现在让我很失望，非常失望，就你现在的工作态度，对得起老子对你的栽培吗？你回去马上给我好好反省一下，写一篇检讨给我，以后如果再让我听说你轻慢工作，你就赶紧给我卷铺盖走人！”
一通劈头盖脸的训斥，听得高灵满头冷汗，头也越来越低，都快塞进她那平坦的胸脯里去了。
“是是是，领导，我一定深刻反省。”
“还有你家那二刈子，也给我写一篇。”
“好的，领导。”
“赶紧给我滚蛋。”
高灵灰溜溜的走了。
办公室里的其他人瞧着罕见的发火楚恒，一个个噤若寒蝉，赶紧装模作样的表现出很忙碌的样子，谁也不想去触霉头。
“诶，钱秘，您看这块这样可以不？”
“还行，不过还有点改进空间，你可以这样，再这样，诶，这不就好了吗？”
“老路老路，你来一下，帮我看看这个报告，我有点摸不准。”
“诶诶，你拿反了！”
楚恒扫了眼貌似很忙碌的一般人，翻翻眼皮道：“行了行了，别特娘的在那演了，你们又没犯错，怕个屁，都赶紧收拾收拾，咱去四九城饭店彩排去。”
“嘿，您刚才太吓人了。”
“就是就是，我差点吓尿。”
“感觉您要吃人。”
见他火气收敛，一帮人又开始嘻嘻哈哈，随即很快收拾好东西，有一窝蜂的下楼，骑车的骑车，坐车的坐车，奔向四九城饭店。
等他们到地方时，接待他们的是饭店副经理胡德萍，这位精明强干的矮个女人与楚恒有过几次接触，也是半熟人了。
“又见面了，胡经理。”
“您好楚同志。”
“这次就麻烦贵单位了。”
“哪的话，都是为了人民服务，应该的，里面请。”
客套了几句，楚恒一行人就在胡德萍的引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