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们开大门。
“嘿,我也是沾光。”钱解放龇牙笑笑,又熟络的对他问道:“对了,廖叔,我爸在不在?”
“在呢,刚来没多大会儿。”说着,中年人将紧锁的大门缓缓拉开。
“谢了,老哥,这烟您拿去抽。”楚恒从车窗探出头,笑呵呵的丢过去一盒大前门,便驱车进了大院。
“走了廖叔。”
钱解放隔着车窗对中年人挥了挥手。
“嚯,够大方的啊,大前门!”
中年人瞅着手中那盒崭新的香烟,欣喜的扬了扬眉,随即又见他扬起的眉头忽的一皱,狐疑的看向远去的伏尔加,猛地一拍大腿:“伏尔加,俊小伙,那孙子不是楚恒吗?我怎么还把他给放进去了!坏菜了,坏菜了!”
就在去年中旬的时候,钱家志突然下了一个命令,从今往后,这四九城建筑工程局的大院里,楚恒与狗不得入内!
他今天把人放进去了,回头顺不准就要挨训!
“哎呦,解放这小子误我啊!”
中年人瞬间肠子都悔青了,连拿在手里的烟都觉得不香了。
可惜,他就是后悔也晚了,此刻楚恒已经开车载着钱解放来到办公大楼前。
“砰!”
俩人一同下了车后,钱解放轻车熟路的领着楚恒进了大楼,很快便来到他老子钱家志的办公室外。
“咚咚咚!”
“进来!”
敲了几下门,听见回应后,钱解放才拉开门,随即侧开身子,对楚恒做了个请的手势:“组长。”
楚恒背着手慢悠悠走进去,瞧着正坐在办公桌后向门口望来的钱家志,笑吟吟的道:“钱局,好久不见啊。”
“你小子怎么进来的?”钱家志一见是他,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只觉得太阳穴都在突突的蹦。
“就这么进来的呗。”楚恒对他的脸色视而不见,依旧笑么呵的。
“爸!”
钱解放这时也紧随其后的走了进来。
钱家志见此眉头不由一皱,心中隐隐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妈的,连我家这质子都给带来了,这小子肯定没憋好屁!
“你俩来干嘛?”
楚恒来到办公桌前的椅子旁坐下,翘起二郎腿,老神在在的指了指钱解放:“我跟您介绍一下,钱解放同志现在是六区粮管所家属楼与招待所项目的总负责人,下面将由他跟您谈话。”
“什么乱七八糟的?”钱家志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