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下了死命令:“给你们三天时间,今天在座的所有人,回去后给我写一篇关于这份整改计划的看法。记住,我要真实看法,别拍马屁,也别想敷衍了事。谁要敢这么做,就特娘的给我收拾铺盖滚蛋!听见没有?”
“知道了!”
众人对望了一眼后,无奈应声,一个个心里都在叫苦。
他们是真不知道这份看法该如何写。
写轻了,说不定真得滚蛋,可要是重了的话,万一惹得这位爷不快,被记恨上怎么办?
这个度,属实有些难把握。
“那就散会!”
楚恒懒得理会这帮人的想法,拿着自己的搪瓷缸子跟提包施施然往外走去。
他回去的一路上,撞见不少所里职工,在大家伙或崇敬或畏惧的眼神中,他像从前一般和颜悦色的打着招呼,不一会就回到了办公室。
随即楚恒便迅速放下东西,锁上门,拎着包出来,径直去了楼下。
此刻,岑豪等人正在一楼大堂里等着他,一见到他从楼道下来,被五花大绑的甘平江一帮人顿时乱作一团。
“楚所,求您了,放我一马吧!”
“我知道错了,楚所,我再也不敢了!”
“您饶我一回,我以后一定以您马首是瞻!”
“姓楚的,你给我等着!”
“识相的赶紧把我松开,要不然大家都别想好!”
有人求饶,有人威胁。
对此,楚恒直接置之不理,挥挥手与带着岑豪等人从楼里出来,然后他开着车打头,岑豪跟小牛他们则骑着自行车押着不住叫骂的甘平江一干人等浩浩荡荡从粮管所出发。
这一幕属实有些引人瞩目。
他们一路行来,引得不少人驻足观望,一些好事之人立即到处找人打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如此,二十多分钟后,楚恒一行人终于来到了粮食局。
门房的老头一瞧他这阵仗,当场就傻眼了,赶紧拦下要进院的伏尔加,对楚恒问道:“我说,您这是要干嘛啊?”
楚恒笑着从车窗给老头递了根烟,随口解释道:“嗐,我这不才上任嘛,就组织人员内部自查了一下,后头那些都是揪出来的蛀虫,我怕麻烦纪律监察的同志们,就带人来送一趟。”
“嚯,您这也忒狠了!都快把六区粮管所一锅端了吧!”老头瞧着自行车上那些人,忍不住一阵咋舌。
“一锅端了也不能放任这帮祸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