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
笑容是温暖的，可是此时，只感觉背后有一股风吹过一般，脊梁骨一冷，背后一凉。
霄凌染下意识地转过头看了一眼后面，刚一转过去，整个人都僵直了，就像浑身裹遍了钢筋混凝土一样，两眼发直。
她看到了什么呢？是妖怪么？是鬼神么？不，是丹青子！
“他什么时候跑到我后面来的！”霄凌染与丹青子对视的第一秒，心里是这样想的。
某人咽了咽口水，又想着：“他站在这里多久了？”
不会吧……霄凌染心里奔涌出一万匹草泥马一般，“你是不是都看到了？”霄凌染没想到，心里的问题竟然一时嘴快，给说出来了，心头又是一紧。
“嗯……没有。”丹青子回答道，霄凌染此时坐着椅子上，他是站着的，身高差非常的明显，霄凌染只好仰着头看向他。
“还好……”霄凌染呼了一口气。
没想到此时，丹青子俯下身来，趁着霄凌染放松警惕，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书。
“现在可以看了。”丹青子说道。
霄凌染一下子急了眼，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手就要抢。她才十一岁，个子还不算太高，伸着手垫着脚才勉强能够到书。可是这丹青子悠哉悠哉地，好像逗猫一样，又使坏地将书举到头顶。
“你快把书还给我！”霄凌染大声叫道。
“你那么着急做什么，难不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丹青子问道，霄凌染脸“咻”一下的涨红了。
“看来，我说中了。”丹青子撇了一眼这只炸毛的小猫咪，戏谑道。
“我来看看……”说完，手指轻轻地翻阅，随意翻开了一面，只见着满面的画集。
“……”丹青子看着书上的画集，陷入了沉思。也不知道书上画的图是讲什么的，隐隐约约就看见两个男子赤裸地不知道在干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再往后翻一翻，每一页都如此。没翻一页，丹青子的表情更僵硬了一些，每看到一篇画集，他的脸色更加铁青了一度。
“还给我。”霄凌染伸手要着，语气也缓和平静了许多，反正他全都看见了，那就破罐子破摔，管不了这么多了。
“嗯……”丹青子也很是平静地回答道，不作任何评价，将书交还到了霄凌染的手上。表情还是依然如此，平淡且面瘫，只是，无人注意到的，是耳根处的鲜红。
“真是的，都让你别看了。”霄凌染抱怨滴小声嘟囔道。
“咳咳。”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