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拖到明天,那就得不偿失了!”
“都说了,这种事情就算着急也没办法的啦。”巫咸耸了耸肩,然后看向巫抵:“在你昏迷之前发生了些什么?你不应该出现在灵山,这个时候你应该呆在山脚下的村子里。”
“啊?哦!我带着陈赫然进来的!他说他的商队被人袭击了,见到我的时候,他满身是血,我帮他紧急处理了一下伤势便带着他上山,打算将他带到巫彭大人面前求助的!”巫抵恭恭敬敬地将他昏迷之前的事情和巫彭、巫咸完完整整地讲了一遍,“在昏迷之前,我应该正在和他走在一起!这么一说,陈赫然他人呢?巫真,你有见过他吗?”
“不,没有。”巫真摇摇头。
“当然没有。”巫咸挑了挑眉毛,“因为那个‘陈赫然’是假的,巫抵你被骗了!那家伙就是这个入侵者!”
“什么?”巫抵一愣,“您说那个陈赫然是假的?”
“当然,能击败他那个女奴的人不多,能做到这种事情的人真的能让他一路从商会逃到灵山吗?就凭陈赫然那个毫无修为、又被酒肉美色掏空的身子能做到吗?动动脑子啊。”巫咸略微没好气地说道,“那个‘陈赫然’是假的,无论那个假扮了陈赫然的家伙用的是易容术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总而言之,他办成了陈赫然的模样,只是为了在你的带领之下进入灵山大阵!”
“什么!”巫抵大惊,而一旁的巫彭和巫真看他的眼神也一下子变得十分的微妙,巫抵又看了一眼地上巫礼那具凄惨的尸体,脸一下子如同霜打过一般苍白,似乎陷入了极度的内疚之情,但巫咸却忽然轻笑一声,主动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口安慰他:“不,你先别自责,这不是你的责任,对于陈赫然的事情你处理得很对,他毕竟是我们巫觋一族庇护的人,不过下次记得先上来通知我或者巫彭再将他带上来。而且这件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因为还有一个奇怪的一点,那就是为什么你没死。”
“为什么我没死?”巫抵看着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巫咸,也学着他指了指自己,有些迷茫地问道:“对啊,为什么我没死而巫礼死了?”
“一般来说,假设和推理的方向是寻找你和巫礼身上的不同点,但我从刚刚就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情,结论是,你们不存在不同点。”巫咸微笑着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当然,从你自己的角度来看,或者是我和巫彭的角度来看,你们两个毫无疑问是两个不同的存在,个性、能力截然不同,但是对于一个入侵者来说,你们真的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吗?我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