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如果你是三四十岁、一副丑不拉几煞气十足的天魔杀神模样的那种魔道的话,我肯定二话不说就把你宰了。”严渊嘿嘿一笑,“不过我看你年纪轻轻、一身正气,还有一副好皮囊,这才留下你的一条小命的。”
“什……什么意思?!”
严渊伸出一只手指:“女装了解一下啊少年。”
江东来一愣,然后一脸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惊叫道:“龙……龙阳之好?!”
“滚啊,我性取向正常的很,和那个磨镜女截然不同!”严渊啐了一口,然后忽然一脸惆怅地回忆道:“当年我的师傅和我说当一个刺客要快要狠要能隐藏身份,暂且不提前两者,反正他锻炼我后者的办法,就是扔给我一套女装让我学易容化妆,还说什么‘女装是当刺客的一环’,什么‘中国最伟大最普遍的艺术就是男人扮女人’,什么‘不爽不要玩’之类的,那个该死的老头……”
“???”江东来接着一脸懵逼,“怎么突然回忆感伤起来了?”
“总而言之,男人穿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严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中,待江东来愣了几秒之后,他才接着说道:“少年啊,想拜我为师吗?女装管够哟!”
江东来面无表情:“我能骂你吗?”
“请讲。”
江东来面无表情:“你神经病吗?”
“此话怎讲呀少年?我哪神经病了?”严渊笑嘻嘻地说道,“脾气别这么暴躁嘛!我不是神经病啦,我是真心实意地想要收你为徒的啦。”
“我靠!莫名其妙跑过来打我,然后莫名其妙地要收我做徒弟,还满口都是莫名其妙的骚话,还好意思问我你哪里神经病了?!你还不够神经病吗?!”江东来十分绝望地说道,“而且我骂你神经病你还笑嘻嘻的,这不是神经病这是什么啊?!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不用绝望,你就老老实实拜师就行了。”严渊摸刀了,“眼前你就两个选择,一个就是拜我为师,另一个就是见识见识为师的刀法。”
江东来:“……真香。”
“嘿!你也别太着急,为师给你分析一下你现在的情况,你就知道你拜我为师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了。”严渊嘿嘿一笑,然后还是收起了自己的樱花刀。说起这把樱陨,事后严渊回想起来,完全猜不到樱井歌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情送给他的,最终百思不得其解的他只能归咎于自己与她在刀法上的惺惺相惜,全盘否认后来严鱼雁所调戏的“小歌那丫头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