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了很久,毒刀刘的情绪才渐渐稳定,喘息着收起了法术。
刀光都是奔着流火而去的,左磐玉和杨帆两人并没有受到攻击,暂时还算安全。
但流火却很惨,这时候他面前的冰盾已经没有一块是完整的了。密密麻麻的裂纹布满盾面,一个个的缺口锯齿一样爬满边缘。
当刀光停歇之时,一阵清脆的噼啪声中,盾牌化为一地的碎冰块。
流火满身是血,大大小小的刀口遍布全身,虽然没有一处致命,但凄惨的摸样让左磐玉和杨帆两人一个劲的心悸。
流火慢慢放平朱雀,艰难的站起身来,望着毒刀刘。
不仅望着毒刀刘,流火还一个劲的打量他的那些手下,甚至还仔细的观察杨帆、朱雀,还有左磐玉。
流火没有任何进攻的意图,反而脸上透露出一丝惊异。
毒刀刘这时候的心绪已经平复了,看着面前怪异的流火,心中不停的嘀咕。
“这家伙被打傻了?”
“还是直接干掉吧,免得夜长梦多…”
正当毒刀刘想要痛下杀手之时,流火突然动了,不仅动了而且下手就是大手笔。
流火双手合十,口中低语,不到一息的功夫,大地已经逐渐震颤了起来。
这时候的毒刀刘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寒意,常年作战让他拥有一般人所没有的强直觉,他下意识的感觉到,要坏菜。
毒刀刘的直觉是对的,当他刚刚施展了三道刀光后,流火的法术已经施展成型了。
这是一个大面积的土系法术‘土牢术’。
当毒刀刘玩命的施展他的刀光时,他万万没有想到,他自己和手下们的脚下,淡淡黄芒正在闪烁。
震颤中,一根又一根的石笋猛然拔地而起,如同从地狱里伸出的骷髅鬼爪,如同牢笼上的密集栏杆,把他们死死的困在原地。
一瞬间,一个又一个的石笋牢笼平地而起,把流火面前的敌人一个个的封死。
毒刀刘彻底傻眼了,眼前擦着鼻尖生长的石笋足足有两人多高,而且尖锐的笋尖向内弯曲,堵住了向上攀爬的可能。
不仅如此,流火双目微闭,十指如同流水一般在空中舞动,一条条的金丝被他的手指划了出来。
流火如同孤独的舞者一般,在大地上翩翩起舞,但在周围人的眼里,流火的动作完全就是凡人常用的武术。
金丝越来越多,越来越密,轻柔的飘荡在一个又一个的牢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