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又是稻草村外的小湖畔。
梦里有书生,有铁锤,甚至还有那条大黄狗,童年的好友和乡亲们如同走马灯一样变幻。不过唯一不变的就是妈妈的身影…
钟离大哥也来了,还带来了那么一大桌的酒菜,不过和他喝酒要小心,他爱打人,没准又给我来一拳…
侯稳带着白鸟也来了,抱的那么紧真不害臊…
流火站在妈妈的身边,一个又一个的向妈妈介绍着自己的朋友,妈妈只是笑,一句话也不说。
咦,这不是苍耳吗?这家伙怎么也钻出来了,还对我贼兮兮的笑?还有蓝胡子?他怎么也来了?
流火赶紧和妈妈解释,这俩可不是我的朋友,我听妈妈的话,不会认识这些坏朋友的。
妈妈笑着,一点也没有生气。妈妈张嘴说话了,可是流火什么也没有听见。
妈妈的身边出现了一个男人,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男人。流火拼命的想看清这个男人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流火只知道,这面容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慈祥。
妈妈拼命的向流火介绍,甚至有些温怒,好像在责怪流火不懂事。
流火很着急,想解释,但怎么也张不开嘴。
正当流火急切的抓耳挠腮的时候,那个男人好像笑了,轻轻的抬手抚摸着流火的头,刹那间,一股磅礴的力量涌入流火的身体。
就在这一瞬间,流火猛然的惊醒了,走出了禅定。
吵醒流火的是侯稳那个大嗓门,原来这时的侯稳已经带人融化了一大段的冰墙。
流火透过纯净的冰墙,看着外面忙碌的侯稳。被冰层反射的身影有些光怪陆离,侯稳一会变成个大胖子,一会又成了一根瘦竹竿,流火越看越好笑。
直到侯稳破开冰墙看到傻笑的流火的时候,猴不稳嘴一咧两粒泪珠从眼眶滚了下来。
“我的兄弟啊,你怎么被打傻了啊…”说完抱起流火上下摸索了起来。
就在侯稳不害臊的流马尿之时。
千里之外的苍茫山里,一个正在打坐的中年人突然惊醒了,这个人正是离开雾港的风大人。
“我的孩子,你终于打开了,你果然打开了我那道血脉封印,得到了我送你的礼物…”
“原谅我吧,父亲不能和你相认,只能用这种方式默默的关注着你…”
轻言低语中,两行清泪滚滚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