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但这痛感是真的不假。
“无妨无妨。”
吴宽心道他怎么和这么一个闷瓜蛋子分到了一切,真是倒霉死了。
“方才吴总兵说到哪儿了?”
“明贼杀过来了!”
“对,对!”
赵立本深吸了一口气,苦着一张脸道:“那可如何是好啊。明贼凶残,一路攻城略地。若是本府守不住这九江,巡抚大人和经略大人一定会唯我是问。”
“赵府尊不必担忧。城防情况已经提前布置好了,本总兵来也是知会赵府尊一声,让您有个心理准备。”
“啊,那就全靠吴总兵了。”
“赵府尊可知道这次来的明贼是那一拨?”
“啊,不是残明伪帝永历吗?”
赵立本惊讶道。
吴宽摇了摇头道:“是夔东诸贼。”
“原来是他们。”
赵立本喃喃念道。
“吴总兵觉得相较于永历,这夔东诸贼好不好对付?”
“夔东诸贼熟悉水性,故而此次从水路进攻。不过本总兵已经命人提前锁住江道。他们的水师应该不可能经过。”
吴宽十分自信的说道:“若是刨除水战,那么夔东诸贼还是比永历要好对付一些的。”
赵立本长松了一口气。
他生怕吴宽说这夔东诸贼还要难对付,对他来说只要保住九江不失就阿弥陀佛了。
“兵事方面全得仰仗吴总兵了。不过吴总兵也请放心,后勤补给粮草方面本府包下了。”
“或许不仅仅是后勤补给粮草方面啊。”
吴宽似笑非笑道。
“吴总兵请明言。”
赵立本皱着眉头道。
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话说一半让自己来猜。有些话能够猜出其中深意,但有些话猜着猜着就猜偏了。
“这打仗嘛无非钱粮二字。粮食呢九江城中肯定是充足的。至于这钱嘛...赵府尊想必也知道儿郎们打仗都是为了赏钱。除了朝廷的那一份,赵府尊能否再筹措出来一些?”
赵立本心中咯噔一声。
好嘛,原来这个吴宽是冲钱来的。
“奖赏之事,朝廷自有规定,本府也不好贸然加赏吧。再者...”
“若是没有加赏,恐怕儿郎们未必能够拼尽全力啊。”
赵立本话还没说完,吴宽便打断。
看他那架势,颇有几分混不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