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我说了算。”
说起这事,他还挺有理的。
乔三丽把扫帚往地上一丢,气得转身进屋,不再搭理他。
这两年来,每次她都用心地选人,虽然那些保姆或多或少有些小毛病,不过总体做的不错,可是每到她跟对方关系有所上升,彼此能说说家里和工作上的糟心事的时候,乔祖望那儿准出幺蛾子,经常是她下班回来一瞧,饭也没做,水也没烧,垃圾堆在地上,找了一圈没见保姆人影,跑到乔祖望跟前一问,给的回复是他把人给炒鱿鱼了。
至于原因……这重要吗?当然不重要。
保姆走了,家里的活儿谁干?指望乔祖望吗?弄成猪窝他都一样吃饭睡觉打牌喝酒。她看不下去?那就去干活呀!
反正每隔一段时间,他就折腾她一回,也不知道是诚心想把她气走,还是有意炫耀自己一家之主的身份。
林跃看了一眼乔祖望,2003年了,他38,60多岁的乔祖望已经半头白发,原本想怼他两句来着,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便跟着乔三丽的脚步进了堂屋。
“他愿意自己找就自己找,你说你,这是何苦呢。”
“他自己找?”乔三丽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压下心头愤怒:“算了,我不管了成不成?好心当成驴肝肺。”
林跃笑了笑,他知道乔三丽想说什么。
网上有句话叫男人至死是少年,别看乔祖望都60了,这男人的心思呀,丝毫未减。
以前乔家五个孩子,他又是个公认的不顾家的男人,正经女人谁跟他呀,现在好了,儿女都大了,乔一成是电视台的领导,乔七七是日进斗金的老板,他现在是吃喝不愁,再加上进城务工的女人越来越多,他想干什么明眼人都懂。
以往雇保姆都是乔三丽的活儿,之所以这么做,主要是怕他被人骗了。
就像会所里的妹子,不漂亮的活儿好,漂亮的大概率机车。
这年轻的保姆和上年纪的保姆,不仅业务水平不一样,这心里的想法呀,也是不尽相同。
“对了大哥,戚成钢出狱了你知不知道?”
乔三丽话锋一转,从乔祖望的“老男人之野望”跳到了戚成钢身上。
“不知道。”林跃说道:“我记得他是被判了十三年吧,这才十年多一点就出来了?”
“马叔不是走了吗,前些天我去看二姨,这事儿是她说的。二姨还说,戚成钢出狱那天,乔四美叫了齐唯民和常星宇一起吃了顿饭,下午就去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