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是大部分社会人的目标,但是‘更好的生活’没有严格的量化标准,人跟人对‘更好’的定义有差异。外地人想要在上海有一套房子,本地人想要换更好的房子,城市中产需要安全感害怕一夜返贫,妻子希望有能力的老公早点回家多陪陪老婆孩子,不要每天除了应酬就是应酬,而豪门少奶奶拼命地想生带把儿的来母凭子贵。”
“陈旭,是谁教你说的这些话?许幻山吗?”
“你看,你这是信任他和了解他吗?无时无刻不在审视、评估,以自己的标准要求老公,说好听的叫督促上进,严格要求,说难听点就是要把他改造成你想要的样子,很多困难,你觉得是一起面对,但有没有想过是你绑架了对方的意愿?”
“如果不愿意,那为什么要结婚?”
“所以,这还是你想要的婚姻生活。”
“陈旭!”顾佳觉得他真得过线了,这不是一个司机该说的话。
“到了,下车吧。”声音响起的同时,车子停住。
顾佳给他弄得憋在嗓子眼儿的话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后只能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抱孩子下车。
“有的孩子,小时候管得越狠,青春期越叛逆。”林跃丢下这句话开车走了。
顾佳站在门口,看着横扫而过的车灯光,不知道该说什么。
……
半个小时后,她坐在阳台的沙发上,望着外滩夜景小口喝酒。
许幻山跟保姆说了两句话,走到阳台一瞧,发现她的手破了,赶紧去屋里拿来创可贴贴上。
“怎么还挂彩了?”
顾佳摇摇头,没有提许子言在木子家的遭遇:“陈旭跟你说了吗?”
“说什么?”
“他搞定了万总的事。”
“他?搞定万总?老婆,你是在开玩笑吗?你都搞不定的人,他一小屁孩儿能搞定?我不信!”
顾佳喝了一口酒:“他说完成订单后,他要利润的15%。”
许幻山愣住了,这跟他印象里的陈旭完全不一样,就像换了一个人。
顾佳看着远方的灯火阑珊:“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是这么想的。”
她没有跟许幻山讲刚才两人在车厢里的对话。
“要不要给陈屿打个电话,问问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也好,一会儿我就去给陈屿打电话。”
“老婆,现在这么晚了,不太合适吧。”
“没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