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大门走去。
才一进门,便是香风袭面,金碧交映。
穿着旗袍与风衣的女人坐在珠帘或者小窗后面,有的在抽烟,有的怀抱琵琶、二胡等乐器,还有的拿着手帕,不知道在跟邻座的人说什么。
林跃拒绝了前厅接待的招呼,迎着或认识他或不认识他的目光上了二楼。
精武会包下的场子外面有几个年轻干事迎候,他把帖子递出去,领头的看见名字脸色微变,吩咐一个人引他去里面。
沿着长廊走过去,入眼的是一个大房间,上首的台子上坐着几个拿乐器的女人,前面穿戏服的男人在唱昆腔。
台子下方摆着几张茶桌,周围的椅子上坐着武馆师傅,几乎每个人身边都有女人作陪。
林跃撩开珠帘走进去,几个人听到门口动静回过头来,看到他后有人站起来拱手:“林师傅。”
林跃笑着站住,一一回礼,礼毕跟在干事身后沿回廊前行。
台下响起一阵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他就是奋进堂那位爷?看着好年轻,长得也俊,不到三十吧?”
“听说武馆街没一个人是他……”
“嘘。”
上面的声音停了。
不一会儿传来叹气的声音:“不知道今晚哪位姐妹好运……”
林跃像是没有听到大堂的议论,穿过回廊走上阶梯,进了左手边的雅间。
精武会的干事关上门出去了。
大约三秒钟的冷场后,靠门坐的黄毅平站起来:“林师傅来了。”
话音一落,旁边的李会长也缓缓起身,微笑抱拳。
林跃还在桌边看到一个熟人,是叶问,对,就是宇宙丹。
“林师弟。”
他倒是一点也不见外,微笑着打招呼。
如果说开始的时候别人对“咏春正宗”四个字还有疑问,吴仲素败走奋进堂后,就再没人敢质疑他的身份。
咏春传人内部争正统是他们的事,在外人看来,梁壁的徒弟说自己是咏春正宗没有任何可以诟病的地方,而今在精武会主办的新年宴上叶问叫他师弟,本身就是一种表态------不认同吴仲素上门踢馆的事,不会因为谁是正统的问题好勇斗狠。
黄毅平在一边小声说道:“往年的聚会都是吴仲素作为咏春传人代表出席,不知道为什么今年换成了叶问。”
林跃知道他这么说是啥意思,看来叶问是为他而来,不然以吴仲素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