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与圣上商议。”伯言拿出帕子,擦干了桌上的茶水起身道:“这件事,首先要圣上同意,才可实施。”
南安点了点头,道:“圣上贤明,定能明白先生用意。”
伯言点了点头,但神色中却显露出些许担忧。
其实这件事和圣上是否贤明无关,他也明白,他的这个思路是史无前例的,常人未必能接受得了。
他们进宫时,圣上正在和皇后对弈。
“怎么这会儿来了?”圣上似乎很是很是欢喜,见到南安和伯言时眉眼间都是笑意:“来人,赐坐。”
伯言和南安相视一笑,圣上心情好,他们谈这件事也会容易一些。
皇后机敏,见状知道是要商议朝政,自己一介女子自然不方便在场,抬手落下一子,下了一招自寻死路的棋:“圣上,臣妾输了。”
“这棋输得也精明。”圣上说着,由得袖中取出一支朝凤金簪,斜斜插在皇后的发髻上:“你先回宫,朕晚上找你。”
伯言见皇后离开,便和圣上谈及了刚刚和南安商量的事情。出乎意料的是,圣上居然很快就答应了伯言。
“那此事就交给你们两个去做,如有需要,任何官员都可任你们差遣。”圣上说着,满意地看了看南安:“你倒是当真给朕寻来一位贤臣啊。”
南安急忙一起作揖:“是圣上思贤若渴,上天才降下贤臣。”
“时辰尚早,不如伯爱卿同朕切磋棋艺如何?”圣上来了雅兴,举起手中黑子,落到棋盘上,笑着看着伯言:“早听闻伯爱情精通棋艺,朕很想一观。”
伯言也不推辞,悠然走到圣上对面坐下,拈起白子落到黑子旁边。
殿内一片寂静,只有棋子与棋盘触碰时清脆的声响。
南安在旁边观棋,越看越心急。伯言这棋下得狠厉,丝毫不留半点破绽,步步紧逼圣上的棋。这对弈的是当今的圣上,怎么也得留点情面在里边吧。
想着,南安偷偷看了看圣上了脸色,终于松了一口气。
圣上脸上带着笑意,全神落在棋局上,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两人难分伯仲,但渐渐的,伯言就占了上风。
“圣上,承让了。”
伯言落下一子,胜负昭然。
这一局棋,居然足足下了两个时辰。南安揉了揉脖子,惭愧地笑道:“今日观圣上同伯大人对弈,果然精彩。”
圣上挥手找来宫人收拾棋盘,笑意盈盈:“伯爱卿日后若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