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的。”有人在他身边提醒到,称王称霸这个词可不能乱说。
“对对对,不说这个词了,但是就是那个意思,你们不知道,我前一阵去了随州的庙会,寻思生意能好些……”说话的是一个货郎,平日里就是四处倒卖,哪里缺东西就往哪里有,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
在货郎的讲述中,看热闹的人们对来曾府拜访的唐家才了一个清晰的认知,不是当初曾家大小姐嫁去的那个普通人家,也不是如今在曾家大门口被怠慢的亲戚,而是如今随州城的龙头老大。
唐楚的队伍已经走远,其他人却还在议论,从二十年前的十里红妆议论到如今。
这一切的一切唐楚自然不知道,她还在车上与双喜解释。
“如今看来是舅母当家,以前就听爹爹说话,她与母亲不对付,如今娘亲去世,外祖父与外祖母也相继离世,咱们多年没有来往,关系早就淡薄了。”唐楚如今唏嘘不已。
的确如此,本来舅母与她母亲就不对付,从前就是如此,如今舅母上面已经没有人可以管制她了,当然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小姐,你难道不生气吗?”双喜见唐楚竟然能够心平气和的说出这些话,不由得问道。
“生气当然有一点,我又不是圣人,被人如此怠慢,当然会生气,可是也不会太让自己难受,毕竟,来这里之前我就差不多想到了舅母会想办法让我们难堪。”
“啊?那咱们为什么还要过来?”双喜觉得,既然自家小姐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幕,怎么还要过来呢,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傻丫头,你真是应该好好个管事娘子学一学了,这人情世故可不是想当然的事情。”
在双喜睁着大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视中,唐楚接着说道,“原本咱们来到云州是为了参加胭脂大会,可是舅舅家就在这里,咱们无论如何也避不开,更何况舅舅小时候对我还不错,哪怕这些年生疏了,我也不应该不过来拜访,总而言之,咱们来不来是一码事,这关系着唐家的名声,而人家怎么做是他们的事,这关系的是他们的名声。”
“你明白了吗?”
双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就是说,不管这次舅老爷是否在家,咱们都应该拜访,而他们如今这样的态度,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咱们也有了说法喽!”
“不错,孺子可教也!”唐楚摸了摸双喜的发鬓笑着夸赞道。
“可是,我还是不喜欢舅夫人,怎么可以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