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觉得如何,疼吗?”唐楚还是那般貌美的模样,可是脸上却露出嗜血的笑容。
邹时焰皱了皱眉头,他并不是觉得唐楚这样做有些残忍,他一直都相信,唐楚是最漂亮的女子,虽然她总是用各种各样的事情把她自己包装城让人害怕的模样。
可是,没有几个人能比唐楚的内心更加柔软了,这样的唐楚,他看着心疼。
“怎么样,看来刘大人还是不觉得疼痛了!”唐楚突然把手中的刀又向前刺过去。
刘知府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被一个女子这样对待自己,只见他就要向后退去并且反手准备反击,可是,他忘了,邹时焰的刀还在他的脖子上,而刚刚的移动,几乎让邹时焰的武器贴着他的脖子划了一道血痕。
“父亲!”刘志华惊呼出声。
也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唐楚看着倒在地上的刘知府,眼睛里面并没有怜悯,更多的则是愤怒。
对于刘知府这个人,她无比的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早早的解决,以至于知道了堤坝的事情以后已经晚了。
堤坝的事情可不是一件小事,几乎和江洲城的数以万计的民众都有关系,如果堤坝倒了,被洪水冲了,那就代表附近的几万十几万的老百姓都会受到冲击,也会陷入水灾之中。
近两年的收成并不高,因此,唐家经常施粥,可是,唐楚在各个州府的眼线却禀告她,这次的修堤坝用的有很多都是废弃的材料,是以前的一些已经废弃的堤坝的原材料,这些材料早就已经不能用了,却被那些官员们偷偷的加筑在新的堤坝上,可想而知,如果今年下一场大暴雨,堤坝倒塌的可能性是十分大的。
上游的人们肯能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对于下游的人来说,这件事发生的时候就是他们的死期或者背井离乡的时候了。
古往今来,哪一次发大水不是伴随着老百姓的背井离乡,穷困潦倒,可是,没有一次比这一次更加可恶。
如果只是下一场大暴雨也就罢了,天灾没有人能够阻挡,可是,那些官员竟然不把人命当回事,给新的堤坝用那些已经烂掉的,年头十分久远的石头,这可就相当于草菅人命了。
“怎么?对于这件事还是不想要承认吗?你不说也没关系,本小姐自然会调查明白的”唐楚笑着说道。
她看着刘知府的样子就知道对方交代出来的可能性极小,因为上面的人可能不止一个。
修筑堤坝的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朝廷每年都会下发一次钱财用作堤坝的维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