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想他是能够撑到你们抵达砀山的。”
陈胜说道:“不过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送你们去打仗,不是送你们去送死!”
陈守没好气儿的瞪了他一眼,这瘪犊子玩意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陈胜调过脸,看向另一侧的二人:“七叔、李仲,方才我与弟兄们说的话,你们听明白了吗?”
二人齐齐点头:“听明白了。”
陈胜点头:“此次出征,我爹得应付着州府和蒙恬,还得时刻注意着战局走向,咱们这八千子弟兵的生死,可就全在你们的肩上了,逢战多动动脑子,能用箭射死的敌人,就别让底下的弟兄们傻乎乎的凑上去跟人拼刀子,用兵也尽量往多里用,能用一百人就打垮的敌人,就用二百人,能用二百人的,就用四百人,以绝对的优势,来换取时间,让底下的士卒能够有个接受战场气氛的过程!”
说到之处,他又回过头对陈守道:“对了阿爹,此次出征,您将王擒与李由带上。”
“李由此人,孩儿暂时还不算太了解,但看他行事之风,颇有良将之姿,您可以试着给他点兵马,磨砺磨砺,若堪大用就大用,若不堪大用就随便找个无关紧要的位置打发他。”
“倒是王擒其人,孩儿与他多有接触,此人才思敏捷、眼光独到,略作打磨,便是一名合格的谋主,您进入大营之后,遇事不妨多与他商议商议,听一听他的意见……嗯,李氏奉了几名鹰奴给孩儿,您带上两人随行,若有重要决策难下断定,可令鹰奴传讯孩儿,此去砀山五六百里路,良禽一夜之间便可来回,不耽误大事!”
陈守听言,非但没觉得陈胜这是在轻视他的智慧,反倒隐隐有些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如此甚好!”
陈胜察觉到了他细微神色变化,不由的笑道:“您别太有压力,方才孩儿所说,并不是诓骗弟兄们的,月前您也清剿过陈留流窜过来的黄巾残兵,他们有几分成色,您心头最清楚。”
“徐州黄巾军的情况,应比那一路冀州黄巾残兵还要不堪,您想想,任嚣打下徐州才多久?这就拉扯起一二十万大军了?这么短的时间内、这么多的兵马,他任嚣就算是有登天的本事,也决计做不到如臂指使、令行禁止!”
“您领优势兵马与他们作战,只要稳住阵脚、步步为营,绝无兵败之虞!”
他并不觉得自家老父亲还未出征便信心全无,便是一名不合格的将领。
相反,陈守会感到压力,才恰恰证明他有良将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