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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皇后所出,皇阿玛亲自教导他二十多年,岂能轻易动摇。马上就要过年了。年后就要去两淮。太子今日已经叫我去说了此事,意思是让我和十三跟着去。”四爷道。
“是好事呀。爷可不是碌碌无为之辈。两淮关系着我大清两淮数以亿亩的良田的收成。这可是国之大事。万岁爷将这样重要的关系国家社稷的大事交给太子爷和主子爷,其意义不言而喻。爷,奴才愿意跟着主子一道出去。”戴铎意气奋发地道。
“今日叫你来,爷就是想带你一块的。这眼看马上过年了,爷放你的假,你回去安顿团聚一番。开年后,咱们有得忙了。”四爷道,眉头仍旧是蹙着的,但是脸上明显也是一片欣喜之色。
但是,治水自大禹之时,代代朝朝都会修河渠,可从来都是艰险且辛劳的事情。所以四爷的心头并不轻松。
他从来都不畏惧难事,而且也是出了名的“爱搞事”,可谈到这个治水,他心头也是犯难。
“多谢贝勒爷体恤!奴才也想回一趟老家,同时也想寻寻旧时认识的一个人。若是贝勒爷能得了他,必将对贝勒爷的前程大有裨益。”戴铎道。
“谁?”四爷连忙道。他一向求贤若渴,但是因为性格孤僻冷傲,再加上又不喜欢搞拉帮结派,又有“冷面”的称号,所以门下能用的人并不多。
“是昔日奴才的一位挚友,姓‘邬’,名‘思道’。此人乃一奇才,才能在奴才之上。爷若是得了他襄助,必能事半功倍。”戴铎诚恳地道。
四爷见他全不为个人考虑,积极为自己举荐有才之士,遂对其人品越加赞赏,说道:“戴先生所荐之人,定是德才兼备之士。”
主仆两人又说起关于这个“邬思道”的生平。
那厢,秋大夫已经在给惜珺开调养身体的方子了。
“启禀钮钴禄格格,卑职给您开的这药方子至少要喝个一年半载的,才能起效果。格格身上并无什么疾病,只是打娘胎里出来就带了一丝体弱之症。若是不加调养,恐怕日后会影响格格的生育。格格也无需担心,若是好好调养,也能调养好的。”秋大夫边写边道。
“有劳秋大夫了。”惜珺道,不过心里却在想原身然道这么巧,与自己原先一样,也是早产?
“秋大夫医术真是高。我们格格是早产了一个多月出来的,这身体大小就有点不康健。夫人也让格格吃过不少药了。”郑嬷嬷说道。
惜珺心里一提:这也太巧了吧!这个原身居然跟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