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额娘,您放心吧。儿子一定会好好学习的,不辜负您和阿玛的期望。”弘晖颇为懂事地道。他一贯知道自己是四爷的长子,又是嫡出,自然不能比三阿哥差。
“晖哥儿,好好学习是对的,可是要注意自己的身子。福晋,您说是不是?”周嬷嬷连忙提醒道。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这对母子的个性,以前弘晖身子病病歪歪的,少不得就是心事太重,再加上福晋给他的压力太大,一个小小的人儿,哪里经得住太多的事情呢?
福晋忙点点头道:“周嬷嬷说得是,晖儿,额娘是想要你好好学习,可是也不能不顾惜自己的身子。知道了吗?”
弘晖清凉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疑惑,不过仍旧点点头。
这时,丫鬟出来禀报,说是秋大夫来了。福晋遂点点头,示意丫鬟去请了周大夫进来。
弘晖知道是给自己把脉,见额娘面上一片沉郁,遂道:“额娘,弘晖身子好了,也不用再让秋大夫来给儿子请平安脉了吧?”
“你是贝勒爷的嫡长子,让他三日一来,请平安脉,也是值当的。”福晋道。
弘晖见母亲说得严厉,也就不敢再多言了。他其实就是不想乌拉那拉氏每次都这般担心罢了,并不是惧怕秋大夫。
周嬷嬷在一旁瞧着这对母子,心里暗暗叹息:大阿哥还是很懂事的,知道宽慰人了,可是福晋的性子自小就是这么一根筋似的!
秋大夫进来,与福晋见过礼后,便开始给大阿哥把脉。他一边把脉,一边就想着四爷给的那包避子汤。秋大夫怀疑,那避子汤难不成是从福晋这里出去的?疑惑是李氏?这后宅里,也只有她们俩能够一手遮天,弄出这些东西,给那些格格侍妾们灌下去。
福晋自然不知道秋大夫心里所想,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弘晖身上。秋大夫给弘晖把完脉象后,便收了诊木。
“启禀福晋,大阿哥的身体已经痊愈了。无需再喝汤药了。”秋大夫如实禀报道。
“额娘,你听到了,秋大夫说了,儿子再不用喝药了。”弘晖首先高兴地道,他希望乌拉那拉氏听到这句话,能不再愁眉不展。
“你这个孩子,就是怕喝药。去吧,出去院子里转转,不要见汗。”福晋也高兴,但是脸上却还是板着面孔,吩咐弘晖的丫鬟带他出去玩。
待弘晖与丫头秋莹出去后,福晋这才对秋大夫道:“弘晖自小身子就不是很康健,如今虽然大好了,可是我还是不放心。秋大夫,你就给他再开一些保平安的汤药,让他一直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