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父皇活着的时候会更偏袒三皇兄。今日若是三皇兄帮我处理这件事情,早就成了!”
“三哥?”三皇兄三个字出来,萧长亭的温柔宠溺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眼眸里、脸上都被戾气充满。他的拳头紧紧握着,青筋往外暴,仅是看着便能感觉到其中的力气,仿佛垂碎大理石桌子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虽说他已经成功夺得皇位,但是往日父皇对三皇子的偏爱今日想来依旧历历在目。三皇子的名号在他的耳朵里早就成了一根刺,哪怕如今三皇子命陨,他也不能接受别人拿他与三皇子进行作比!
淮安被他突然的样子吓住了,脸色略微发白,缩起脖子小声地问:“皇兄,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