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来。”
“恩,进去下也好,庞波这人不错,你以后亲自带带,他家里那边,你去看望一下。”见我不喜不悲,华子有些急了:“庞波进去了,跳跳起码也得等二十来天出院,军哥不在,店里就王波一个人。”
“你啥意思啊?”我低头,喝了一口茶水问道。
“要不,提点几个新人?”华子不确定地看着我,我顿时笑了:“你是我兄弟,夜店那边,马军不在,你和小开都有权利看着点。”
“那华天那边呢,他们要了赔偿。”
我一顿,道:“赔偿给他,走店里财务,好了,休息吧。”
“大哥,不给那小子点颜色看看啊?”见我往浴室走,华子孤疑地扯着嗓子问道。
“你们不用管,我让翔子他们办华天,我等着他给我交答卷。”
不算干净,且味道较为丰富的工棚内,翔子几人不知道在哪儿找了个狗肉店,煮了一大锅狗肉,吃得满头大汗的。
重庆这的人,不喜欢吃狗肉,更谈不上流行,也不是一种时尚,但翔子这种人那就是,想吃的,必须今天要吃到,想玩儿的,今天必须要玩儿,干的埋汰事儿,那享受生活这方面,必须面面俱到,说不定是杀了哪家看门的狗也说不定。
“卧槽,能不能讲究点啊,这筷子都特么快发霉了,你又拿出来吃?”
老三的筷子掉了,而且掉在地上自己吐的痰里,没有办法,他只能找了一双以前吃盒饭没扔的一次性筷子,而且上面还沾着一些油渍,特别是那表面泛起来的一层白毛,看得人心惊胆战的。
“你也干净不到那儿去,还嫌弃我了?”老三将筷子放在锅里一阵搅动,顺便拿起筷子在嘴上一撮,又开始吃了起来。
“卧槽”
翔子愣愣地看了好半天,喉结动了两下,放下筷子:“你们吃吧,我吃饱了。”
“麻痹的,你自己整吧,最好胀死你。”
另外两个兄弟,跟着把筷子一摔,也特么不吃了,点上一根烟,就着香烟,喝起了闷酒。
“那敢情好。”老三何等生性,见三人不吃,碗都不用了,直接将锅当成了盆,吃的那叫一个麻辣舒爽,看得翔子三人十分无语。
“那啥,大哥啊,上面发火了,你看咋弄啊?”一个兄弟剔着牙问道。
“能咋整?”一说到这个问题,翔子就相当纠结:“特么的,咱们本来弄得没毛病,他们非要插一竿子,草了,这下好了,损兵折将,咱要是不亡羊补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