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朋友。”他淡淡地走过去,亲自将老幺扶了起来,而老幺整个身子都是软的,站都站不稳,只能咵在他的肩膀上。
“错了,宏泰不是不需要朋友,而是不缺朋友。”我看了他一眼,伸出右手,认真地指着他:“如果那事儿,要我知道后面是你们,我保证,宏泰就是不要,我也跟你死磕!”
说完,我转身就走。
“麻痹的,从八里道到郊县,我们的战绩不是吹出来的,你自己去打听,真到了那一步,你就洗干净脖子吧。”马军同样碎了一口,跟了上来。
许文站在原地,看着我们一群人远去的背影,眉头紧蹙,嘴角不由抽动几下。
“大哥,调人来么?”老幺虚弱地回到,他的鼻子,一个劲儿的冒血,止都止不住,一只手臂,也断了。
“调啥人啊?”许文不由有点郁闷,道:“失误了,咱们来,还成了他的出气筒。”
“还有,回家就找你的人,办事儿太不牢靠,也太不计后果,这样下去,早晚得出事儿。”
“大哥,他不是我找的。”两人互相搀扶着,一路一路朝着外面走去。
家里,一群女人,处在担忧之中。
“小龙,不会有事儿吧?”我的母亲,抱着正在怀里沉默的五斤,眼泪又流了出来,似乎,连五斤都知道危险了,有人要杀他的爸爸。
“不,不会吧。”菲菲拽着自己的衣角,颇为忐忑:“他走的时候,我没看见身上有伤。”
“阿姨,你别着急。”媛媛劝了一句。
卧室内。
爷爷和我父亲正在争吵。
“我早都告诉你了,小龙在外面玩儿大,你就是不听,也不劝劝,现在好了,人家都杀到婚礼上来了,这样下去,早晚要出事儿。”
父亲坐在床沿上,烦躁地裹着烟,烟雾从鼻子嘴巴冒出来,整的他相当烦躁:“爸啊,小龙现在公司那么大,孩子也有了,你想想,他才二十三岁,我咋说啊?”
爷爷一听,顿时一滞,是啊,二十三岁,结婚都是当地特警安保,与会的宾客,身份不一,豪车云集,如果是正常的生意,一辈子也做不到现在这个地步。
“算了,反正是你的儿子,你不管,我也懒得管。”爷爷气极,摆手摔门而出。
前往公安局的路上,我们的车队一分为二,跟着路虎的,就剩下大东坐着的一辆,其他的全部回去会场处理后续事宜。
“用不用去高速路?”马军踌躇地一会儿,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