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没有啥话好说的。”
“你手下人,不听话,咋地,我不帮你教育教育,不行呗?”我心里已经放下心来,因为不管是李琦还是马军的狠话,他们都在忍着,看得出来,忍得很辛苦,那么问题来了,他们这么做,是为啥呢?
有求于人。
对,只有有求于人,才会对以往的仇怨说拜拜,才会露出这种谄媚的笑容。
“这个问题,咱先不说,成不,吃了饭,我会给你交代。”赵天虎感觉脸拉不下来,沉着声,说了一句。
“行,我相信你。”我笑着搭了一句,心不在焉地撕开包装,大家拿起碗筷,也真没在意吃的是啥,心里想这事儿,更没有人去喝酒。
不到二十分钟,众人停筷,军师庆哥站起身,看着马军和李琦笑道:“你们第一次来这儿吧,走,我带你们去化化食儿。”
“咋化啊,姓贿赂啊?”李琦剔着牙,颇为粗鄙的问道。
军师大笑一声:“哈哈,我虽然不爱好,但你的要求,必须满足走吧。”
三人走后,赵天虎换了个座位,坐在马军的位置上,抖了抖自己的对襟褂子,又指着我身上的名牌休闲西装:“这套衣服,你能帮我穿上不?”
我瞬间眉毛蹙在一起,眼珠子转了转,顿时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多少大佬,不管多有钱还是有势,都想有个体面的身份,这个身份,不是你住豪宅,开豪车,带情人,而是一个社会大众承认的身份。
比如老苏,他到任何一个地方投资,都会受到当地官方的热情接待,并且亲切地叫上一声苏总,企业家。
要像赵天虎,在大河够牛逼的吧,但要去了八里道,谁知道你是天上的真龙,还是泥潭里的泥鳅啊?
“呵呵,你也怕?”我邪笑地挑着眉毛。
他没有一点犹豫地点着脑袋:“不说假话,谁不想多活几年,我这年纪,金钱地位,对我来说就是浮云,能享受的,你说我啥没享受过,前些年,人都说俄罗斯的大白马,我他妈跑到东北愣是玩儿了一个月,前段时间,他们说又流行包养明星,我他妈花几百万,去了香港一趟,你说,我还有其他想法么?”
他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我吃几个月素斋,不是我怕死,而是想安稳,安稳,你明白么?”
我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心间顿时充满了无线的感慨。
如果,没有苏老板,我现在可能还呆在凯伦,因为,那里的利益,让我舍不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