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哥,你帮帮我,给炮哥带个话,我不再找张海龙他们的麻烦了,希望他们也别旧事重提,就此揭过。-- --”唐坤嘴唇干涸,十分殷勤地给毛哥倒着茶。
“呵呵。”毛哥听到他这话,好像早就料到他的意思,先是一笑,没有接着就答话,然后慢慢地喝了口茶,意有所指地说:“唐坤,人人都说你是唐大善人,呵呵,那些关系,你咋不用呢?”
唐坤看着比自己大很多的毛哥,叹口气,表情沮丧,有点小恐惧:“那天他们斗殴,我看见了,呵呵,张海龙,马军等屁事儿没有。”
“呵呵。”毛哥神秘一笑。
“王胜利,没了。”接着他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毛哥愣了,端着茶杯的手有些颤抖,声音拔高:“真的?”
唐坤郑重的点头:“是的,我敢确定,所以,毛哥,你也别笑我,和这些小孩儿,我是整不起了,只要他们不计较,哪怕是我给点钱都无所谓,这件事情过后,我就回家看看孩子,呵呵,毛哥,这社会,能有几个做到你这样的?”
言语之间,表达了太多的不甘,谁会愿意给几个孩子低头?谁会愿意丢弃人人向往的风光生活?
能做到这一点,真的很难。
可这种不甘,是建立在巨大的震慑之下。
前提,是他还活着。
不然,连表达自己情绪的本能都没有。
毛哥喝完一杯茶,直接甩了一句:“那群孩子,和一般的人不一样,看你也一把年纪了,我就去问问,能不能成,不一定。”说完就走了。
……
炮哥,这几天很得意,也很烦躁。
因为,他总是会接到朋友的电话,不是请吃饭就是叫喝茶,甚至还有叫打友谊牌的,而这些人,大多都是政府机关的人员。
一天下来,起码十几伙人找他,而这十几伙人,在本地,还相当有点能力和地位。
甚至有像毛哥那种,六七十的老爷子,都被卷进了这场暴风雨。
那咱们看看,炮哥是怎么做的呢?
首先,他一一回绝了这些人的宴请,不管是地位高还是地位低的,统称自己不在本地。
接着,他天天呆在凯伦,让人把那些前来找他的人,一一登记,并且记录下详细的身份,比如身在哪个部门,经管何种业务。
而这群人,似乎都和岳鹏程有那么一点关系。
办公室内,他和老金抽着雪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