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将手臂的血迹擦拭完毕,苏长胜搂着炮哥大笑道“怎么样,老炮,我这条件这么成熟,咱那事儿是不是该马上实行啊?”
我没心情看他俩,转头看着已经双眼泛着泪花的菲菲,我笑了笑,安稳地拉着她的肩膀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没事儿,安啦,我该做的坐完了,咱俩就好好呆着吧。”
“小伙子,你叫小龙吧,有点马力,以后来凯伦完全!”
炮哥指着我,显然很高兴,哈哈大笑。
很快,炮哥拉着苏长胜出了包房,而周围的美女,以及比我大一点的青年都过来敬酒,很客气。
一个能面不改色喝下自己血酒的人,能是一个傻缺吗?
我不知道老板和炮哥有什么交易,但我的到来,明显给老板挣足了面子,也增添了一些以前他不曾具备的能量。
在车上的时候,老板扔过来一个信封。
“拿着,这是你这次的车马费。”
他的语气很淡,但我结果信封一下就不淡定了,里面鼓鼓囊囊的,我一打开,两叠整齐的钞票泛着令人沉迷的油墨香。
“这,是给我的?”我不确定地看着后座的苏长胜,连猜踩在油门上的脚都不由自主地在轻微地颤抖。
不是害怕,是激动。
有生以来,我还是第一次一次性的得到两万巨款。
很震惊,也很欣喜。
“恩,拿着吧。”苏长胜斜躺在后座,揉了揉有些犯困的太阳穴。
“小龙,你能来给我开车,就证明你在我和妹儿心中有了一定的分量。”
“我愿意在你身上投资,就证明我觉得你有开发的潜力,所以,你以后要好好干,你的工作不止是开车,像今天晚上,我就很满意,我没想到,你能领会的我意图,很好。”
“两万块钱,不多,但对于一个在工厂上班的人来说,很难得,他们一年的工资也不必这些多多少。”
顿了顿,他坐起身来,眼睛蛇蝎般的看着我说:“今天的情况,以后可能会经常发生,甚至更加严重,你,能担起来吗?”
我手里拿着现金,兴奋的情绪一下冷却了下来。
任何一个人,特别是每天三点一线的打工仔来说,很是受用,很激动,但他的意思,我明白了,以后我不再单纯的是一个司机,更多的是一个打手。
打手?
我从农村出来的那一天,从来没有想到我会是这样的结果。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