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可能说的那么详细,孟长安只是觉得沈冷和沈茶颜两个人在一起那么久了还能像两个孩子似的,幼稚。
当然也羡慕这种幼稚。
所以沁色当时说过,也许两个傻乎乎的人在一起才会更多的是快乐,而不会更多的是忧愁,她不是个傻乎乎的人,孟长安也不是,所以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实在找不到太多美好的地方,以至于回忆起来都显得有些模糊了。
难道自己要让一步吗?
她在心里问了自己一句,却不敢轻易给自己答案,她不是一个普通女人,如果她是的话可能她早就义无反顾的跟着孟长安回大宁去了,她是黑武帝国皇族最后的血脉,就算她以前真的没有争什么的心思,到了现在也不得不有,不能不有。
如果她再放弃的话,阔可敌家族就真的成为历史了。
然而在这一刻她又莫名其妙的想起来沈茶颜之前跟她说过的一句话......原来你一直都在衡量一直都在计较两个人应该谁付出的更多些,自己确实这么想的,她觉得孟长安应该理解她,她是黑武皇族最后的血脉,她必须站起来扛起阔可敌家族的大旗,她希望孟长安能够做出让步,能够坚定不移的站在她这边,当她清醒的认知到孟长安绝对不会放弃宁人身份的那一刻,她甚至有那么一个瞬间心如死灰,觉得男人都是臭狗屎。
“你们两个真好。”
沁色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茶爷耸了耸肩膀,她感觉到了沁色有情绪上的变化。
“剑门的人不再进攻了,应该是外边的宁军有了威慑,所以我怀疑应
该不止那几百骑兵。”
沁色转移了话题,她抬起手指了指外边的剑门白骑:“你看他们,戒备森严,却不再靠近冰原宫半步,这就说明他们在害怕什么,他们当然不会是在害怕我,本来他们就是冲着我来的......如果不是害怕我的话,那么......你?”
沁色忽然看向茶爷:“他们害怕的是你?”
茶爷听到这句话怔了一下:“害怕我?”
沁色的脑子迅速的运转起来,眉头微微皱着:“如果......如果外边的宁人直接告诉死灵契说你是宁国公主,死灵契当然不敢再继续进攻,他担心会失手伤到你,黑武人不怕黑武的长公主,但黑武人怕宁国的公主,因为死灵契不敢引起战争,现在这个时候,谁都不敢再轻易引起和宁国的战争。”
她脑子里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忽然间转身双手抓着茶爷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