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了,气鼓鼓的。
赖成走了,老院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他自言自语的说道:“陛下啊,什么时候是个心肠冷硬的人,只是他必须这么做,陛下得看看,看仔细。”
可是老院长也疑惑,为什么陛下忽然之间要看看?
这本不是着急的事,因为二皇子还年幼,陛下还不老,这没到该交替的时候呢,陛下着急是为什么?
他坚信陛下不是一个薄凉之人,所以他做了他认为正确的事,陛下既然要看看,那他就帮陛下看看,他的不理解和赖成的不理解不一样,赖成不理解为什么陛下要这样做,老院长的不理解是为什么陛下要着急这样做?
所以老院长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可他又不能随便和谁说。
沈冷离开长安城已经半个月了,这半个月来,陛下一共下了四道和沈冷有关的旨意,第一道旨意不必说,把沈冷降为一等侯下令立刻离京,第二道旨意是调走了韩唤枝第三道旨意是调走了叶流云,而满朝文武都知道当天唯有这两位大人物给沈冷送行,前脚送行后脚他们俩也被调离长安,陛下的心肠一下子就变得冷硬起来,很多人都不得不去猜测,沈冷到底做了多大的错事?
第四道旨意是在昨天,陛下因为廷尉府的调查而再次下旨处罚沈冷,一等侯降为二等候,罚俸三年,天机票号正在筹建的所有房产全都移交到了户部,天机票号也被罚没了好大一笔银子,这信号就变得越来越强烈。
肆茅斋。
半个月了,二皇子每天都来,陛下避而不见,二皇子就在门外跪着,皇帝下朝回来他就已经在门口跪着,一直跪到天黑,天黑之后起身就走去珍妃宫里吃饭,但绝口不提沈冷的事也不提他去肆茅斋跪着,天亮之后他就再来,那股子倔强的劲儿和皇帝一模一样。
当年皇帝率军在北疆征战,他部下有些人的军功被勋贵后代冒领,皇帝和老皇帝在东暖阁里吵了起来,吵的很凶,第二天皇帝就被罢免兵权封地云霄城。
流云会没了,但迎新楼还在。
绝大部分流云会的兄弟都被调派去了北疆,和叶流云一块走的,黑眼被调回宫里继续做他的大内侍卫副统领,每日除了当值之外就是坐在他自己的住所门口台阶上发呆,谁叫也不理,像是丢了魂魄。
流云会少年堂也已经不复存在,虞白发也跟着叶流云去了北疆,整个长安城,一瞬间就变得有些动荡起来,好在暗道上没有了流云会还有红酥手,没有人敢太放肆。
然而让人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