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
沈冷想了想:“单打独斗你能杀他,可战场之上你不是他对手,念在你是我这边的,给你算个八。”
黑眼哼了一声:“扯淡。”
忽然间想到一个问题,黑眼又问:“茶爷呢?”
沈冷叹道:“茶爷?茶爷是几......重要吗?”
黑眼想了想茶爷那把剑,反正他是觉得自己一定接不住一剑,这个使大锤的西域猛人,应该连举起大锤的机会都没有,茶爷的剑已是天下最可怕的剑了吧。
“茶爷啊......”
说到茶爷,沈冷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忽了一下:“也不知道她们走到什么地方了,此去东疆万里迢迢,她独自照料两个孩子,太辛苦。”
于此同时,往东疆的大船上,两个孩子玩的兴起就是不肯睡觉,茶爷坐在桌前借着灯火缝补小沈继刚刚刮破了的衣服,看了两个孩子一眼:“都别闹了,坐下来,做一道算题就去睡觉,做不出来就到外面甲板上罚站!”
小沈宁乖乖的坐下来,小沈继则有些不情愿,可不情愿归不情愿,他最怕的可不是珍妃娘娘而是亲娘,他亲娘的笤帚招呼他小屁股的时候是真的疼。
“算题,算什么?”
“你妹妹做算题,我来考考你。”
茶爷放下手里的针线,看着小沈继认真的说道:“你看到我在给你缝补衣衫,能想到什么?”
小沈继:“想到你不会给我买新衣服了。”
茶爷眉角一抬,小沈继连忙低下头:“朴素,朴素,娘说过了要朴素。”
茶爷缓和了一下,用慈母般的目光注视着小沈继:“有没有,想到一首诗?慈母什么的......”
这又不难猜,小沈继那般聪明当然早就想到了,只是觉得不搭。
“怎么的,你还不肯说?”
茶爷的眉角又抬起来了。
小沈继叹道:“娘亲,我知道你想让我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可是......娘亲,爹说要做一个诚实的男人,尤其是不能骗娘亲你,所以我说不出口......”
茶爷深呼吸:“我不是慈母?”
小沈继:“慈母......手中剑,幼子身上劈。”
小沈宁坐直了身子,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