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的进了茅厕,片刻之后就出来了,出门就吐。
沈冷又问:“怎么样?”
陈冉道:“应该是把毒都拉出来了吧。”
沈冷叹道:“是不是排毒不知道,反正你把狗都臭吐了,你知道狗这种东西,是可以静静的看着你拉粑粑的神奇东西,如此静观其便的东西都被你便臭吐了,可想而知......”
陈冉:“你快闭嘴吧,我也快吐了。”
好一会儿陈冉才扶着墙从茅厕里走出来,看起来是真的快拉虚脱了:“沈先生这药,是泻药吧。”
沈冷看他虽然虚脱但脸色并不算很差,扶着他往回走:“不管是什么药,能把你的毒清了就是好药。”
陈冉道:“一会儿把茅厕盖上,再把狗毒死了。”
沈冷瞥了他一眼:“闭嘴......”
“你看看刚才那小狗,都不愿闻其翔了......”
沈冷扶着他回到迎新楼里,坐下来之后喝了杯热水陈冉看起来脸色又好了些,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现在到哪一步了?”
“典礼已经结束,酒席正在重新上,客人越来越多,桌子已经摆到迎新楼外边去了。”
沈冷道:“这些事你都不用操心,我和宾客也都说好,一会儿我出去代你敬酒,你就好好歇着。”
陈冉道:“那我还有什么步骤没有走完的?”
“入洞房。”
沈冷看了陈冉一眼:“很关键的一步。”
陈冉讪讪的笑了笑:“现在这个体力......”
两个人正说着,代放舟带着陛下的贺礼过来,沈冷连忙扶着陈冉接出去,又安排代放舟入座,和沈先生陈大伯叶先生他们一桌吃饭,代放舟可是很少有机会在这种场合出席,倒是觉得新奇,也开心,总觉得这大席上的饭菜比宫里的饭菜要好吃多了。
与此同时,北疆。
风雪中,一队披着白袍的大宁斥候骑兵归来,风大的吹的人眼睛都不好睁开,雪被风卷着,打在人身上都有些疼,大地上的积雪也被风重新送上半空,那看起来已经不像是雪,而是浓雾一样。
为首的人是个五品宁军将军,独臂。
他将连脸上蒙着的布往下拉了拉,回头大声喊了一句:“都跟上了,再有十几里就到息烽口大营。”
他身边的斥候说道:“白将军,这么大的风雪,要不然带兄弟们找地方避一避。”
“不能停。”
这独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