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一把抓住栾白石的铁甲把人拎起来:“人呢!”
“人?”
栾白石往山上看了一眼,咧开嘴笑了笑:“人不在那吗。”
沈冷看了陈冉一眼,陈冉立刻明白过来,带着人往山上跑,沈冷将栾白石重重的摔在地上,就那么俯视着他。
没多久陈冉跑了回来,身边跟着申召成,申召成没有见过沈冷,可他看得出来那将军甲的分量,跑过来后站直身子行了个军礼:“卑职申召成拜见将军!”
陈冉摇了摇头:“沈先生他们没和申校尉在一起,倒是见过商先生。”
申召成道:“商先生昨天上午孤身一人赶赴拓海县求援,按照时间推算他早就应该回来了,可是他没回来,卑职推测,商先生可能......可能已经遭遇不测。”
沈冷的眼睛骤然一寒,转身看向栾白石,栾白石啐掉嘴里的血,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我怎么知道你要问的是谁,该死的都死了,该活着的会活着,到处都会死人,你在乎的人死了难道不正常吗?就好像十二年前我就在劝自己,这是战争,所以我在乎的人死了不正常吗。”
他的话还没说完黑线刀已经扫过来,从他的脖子扫过,人头飞上半空,脖子里的血好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那人头在半空中翻滚了一圈落在地上,眼睛没有闭上。
“杀了。”
沈冷冷冷的吩咐了一声,然后翻身上马,他看向申召成:“还能打吗?”
申召成点头:“能!”
沈冷看向陈冉:“带上他们,去拓海县!”
四周到处都是横刀落下,已经跪在地上投降了的越人士兵被一个接着一个的砍翻,有人在死前哭嚎有人在死前哀求,可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大宁的战兵将人头斩落,然后上马,这里不是他们的目的地,也不是结束,而是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