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毛驴要是会说话的话应该会骂一句你们管的着吗?
长安城。
腊月初八,这天应该是个比较重要的日子,腊八节要喝腊八粥泡腊八蒜,家家户户里的年味都越来越越浓。
东宫。
手掌上缠着厚厚绷带的荀直走进太子书房,另外的一只手里拿着一份密报,进来的时候他脸色不太好,看到太子脸色也不太好之后心里就更堵了些。
太子不是皇后,太子比皇后更强,也更令人畏惧。
“又是什么不好的消息?”
太子看了荀直一眼:“先生似乎最近也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
“人字科两个小队全灭了。”
荀直把密报放在桌子上:“刚刚得到的消息,商九岁过南平江之前杀了我们跟上去的两个碟子,过了南平江之后人字科的两个小队动手,结果十二个人全死,杀人的方法很独特,是用手指戳破脑门杀死的,每一个都是。”
太子想了想那十二个手下的死相,每个人的脑门上多了一个洞,那样子应该很可怕也很嘲讽,就好像被人点着脑门问你蠢不蠢?你蠢不蠢?
“所以,先生觉得应该怎么办?”
太子看向荀直:“先生之前献计说让霍丁去东北边疆混一些军功,我按照先生的主意办了,结果霍丁被裴亭山那个老东西按死在息烽口,我想把人调回来都没办法,先生后来又献计说可以拉拢商九岁,还是先生亲自出马,结果一样的铩羽而归,再之后先生说一定要除掉这个人不然会有大患,现在人字科两个小队十二个精锐刺客被他一个人杀了,还送了我十二个朝天屁-眼,先生觉得我应该开心吗?”
荀直垂首不语。
太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我请先生来的时候就说过,我对先生极信任也极仰慕,先生的安排我不会多过问,如今还上不得台面的事全都交给先生去布置,可先生似乎到现在为止也一样心不在焉,是因为我对先生不如母后对先生好?”
荀直的肩膀微微颤了一下:“殿下言重了,确实是臣的疏忽。”
“先生。”
太子看着荀直的眼睛:“一个人有能力就会得到尊重,我始终尊重先生,可现在若是一直这样敷衍下去,我如何还能始终保持尊重?因为先生不尊重我。”
他起身走到荀直身边:“霍丁留在北边不算什么损失,在息烽口待上一年两年,我自然有办法让他升迁,可是商九岁这个人的处理方式先生是不是欠考虑?”